顾南墨:“那位老人在说什么,你有听到吗?” 他关心的是这个,他的直觉告诉他,先把这个人的事弄清楚,后面才会更好走。 “好像是什么弄脏了,洗不掉了,垃圾就该清理,不该存在,这样子的话。”老奶奶说。 沈圩:“这种血腥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是前面奇怪的人来以后,还是那位老人来以后?” “不知道,记不清楚了。”老奶奶的眼神闪烁,显然是在说谎。 顾南墨:“阿婆,你的睡眠很好吧?” 如果看到了那位奇怪的老人来打扫,那就证明在那人过来的时候都是醒着的,这么短的时间,这种随时不知道什么原因会没有命的地方还可以睡的着。 要么是心理过于强大,要么是睡眠真的太好了,那么到底是哪一种呢? “年纪大了,睡的少,一般都是睡不着的,哪里会睡眠好。”老奶奶说。 这样就对不上了,既然睡不着,那又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入睡的,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根本就没有睡着,是假装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不得知了。 “是在那位老人进来的时候开始有血腥味,咳咳咳……”杜菲菲说。 “闻白,”顾南墨指着一个方向,“那两扇窗你去,另外的两扇我去开。” “好嘞,墨哥。”闻白答应的爽快,他墨哥这么郑重的交代事情给他做,一定要办好。 “那我呢?”沈圩问。 这位一只手插兜,另外一只手在慢慢的划着手机,播放一段视频,循环的放一段声音。 顾南墨:“呆在这里就行,要不然你再研究下那些绳子。” 两人快速的把窗户打开通风,餐厅里的血腥味终于淡了不少。 顾南墨的手扶在窗户的边沿,风吹进来,人清醒了不少,没有那么晕了,戒指在阳光下格外的闪。 咕咕咕。 顾南墨的肚子又开始叫了。 饿了。 另一边餐厅门口,一个人出现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烦死了,什么破地方,那么大的地方竟然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人多了不起啊,老子是给不起钱吗?那么多的人守在那里。” “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还问这问那的,就是一群神经病。” 骂人的正是不知道怎么消失了,现在又出现的杜强。 他走进来的时候,还冲着椅子腿狠狠地踢了一下,把椅子踢翻在地上,广播里响起来电流声,他吓得赶紧把椅子给扶起来,小心的给椅子擦灰,连语气都温柔了几分,“对不起啊,我不该冲你发火的,别跟我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