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说,神经痛可以划分为十个等级,你妈妈这种程度的疼痛确实比较少见。” 想到病床上被摧残得憔悴不堪的母亲,童乐心痛如绞却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医生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案,她焦灼不安地继续追问:“如果使用脊柱药物之后仍然无法治愈该怎么办呢?” 医生沉思片刻后答:“倘若到了脊柱用药也束手无策的地步,那只能使用代替神经功能运转的外置仪器了,只是这种方法费用昂贵,而且需要患者终身佩戴仪器。”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刘若婷照常接受神经阻滞治疗,也一直遵照医嘱按时服用药物,可她的病情并未出现丝毫好转。 夜幕降临,刘若婷再次被剧痛折磨得无法忍受,她痛苦的身体四处扭曲着。 童乐急忙喊来了护士,但令人失望的是,即使给她注射了吗啡,起到的作用也微乎其微。 那种无边的绝望支配着童乐,她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帮助妈妈按压疼痛的部位。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在各种平台上疯狂搜索着类似的病例,渴望能找到一个能够治愈这种病痛的方法。 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每一分钟都像是漫长的一年,让人感到无比煎熬,思绪渐渐变得混乱不堪,童乐觉得自己被困在一个黑暗的牢笼中,无力挣脱。 整整三天,几乎未眠。 由于神经阻滞丝毫不起作用,医生不得不采取更进一步的措施——对刘若婷进行脊柱用药。 童乐静静地坐在治疗室的门口,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只能默默祈祷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害怕脊柱用药没有效果,她害怕不得不采用外置仪器治疗,先不说这种昂贵的进口仪器高达几十万的价格自己的家庭能不能承受,光是想到妈妈这个年纪就要背负着外置仪器度过余生,童乐就感到一阵窒息。 这时,一名护士走到童乐面前:quot;请问是刘若婷的家属吗?quot; 童乐茫然地点点头,神情恍惚:quot;是的。quot; 护士面无表情地递给童乐一张费用单:quot;你们入院时缴纳的费用已经用完了,而且阻滞治疗这部分项目属于自费,现在需要你再往卡里存入五千元。quot; 当初办理住院手续时动用的是妈妈小吃店收款的银行卡中余款,而现在,那张卡里已经空空如也…… 童乐像雕塑一般呆呆地坐在原地,眼神空洞而迷茫,盯着走廊里那些行色匆匆、来来往往的陌生人,顿感只剩下她一人孤独地面对这个残忍的世界。 一道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近。她身材高挑修长,精致的容貌和立体的五官让人过目难忘。 童乐使劲揉了揉双眼,确认自己是不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