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看看我爸的,想必他要是知道有您这个老朋友去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记得那天正是王海生去看了父亲的缘故,才知道父亲有苏醒过来的缘故。 如果傅经国也能去看看,说不定也能帮到父亲。 萧晚正想着,傅经国开了口:“我也正有打算,想去看看。” “那您哪天有空想去的话,让秘书给我打个电话,我在医院里等着您。” 傅经国笑了笑,点了个头,没出声。 萧晚正要开口说什么,傅经国忽然转了个身,面对着她,面色变的一本正经,萧晚一愣,就听到他说:“小晚,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萧晚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嗯,您说,我听着。” 她瞳仁黝黑明亮,不参透任何的渣滓,傅经国看着这双眼睛,竟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我……” 这时—— 傅子珩拉开房门,走出来两步,椅靠在门边,手里拿着个电话,似乎正通完话,截断了傅经国的话,他说:“李伯父问您身体怎么样,他说改天有空来看您。”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令傅经国表情僵了僵。 过了片刻,傅经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深深看了一眼萧晚,叹道:“好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的,以后我在抽时间来看你们。” 说完,就随方秘书出去了。 一直到傅经国进了电梯,萧晚才收回目光,转身看了一眼傅子珩:“你跟你爸说了些什么哑语,他怎么一听完后就走了,想跟我说的话也没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傅子珩牵了她的手,把她往屋子里带:“你误会了。” “明明就是你们有问题,还说我误会,傅子珩,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萧晚想甩开他的手,结果却发现这厮牵的很紧。 “什么事都没有。”他把她带进了屋,顺手关了门,又转身若无其事的问,“今天晚上吃什么,想好没有?” …… 李臆从医院里出来,直接回了家,家里保姆看到他回来,大喜过望,他的车还没有停稳,就嚷的全屋人皆知了,李母第一个从屋子里出来,也是一脸欢喜的模样:“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平时打你电话你都说没时间。” 李臆自己在外面有个小公寓,并不经常回家。 “这不是又有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了么,想你了啊。”李臆一手环住了他母亲,低头在他母亲脸颊上吻了一下,笑着说。 李母被他哄高兴极了。 “你还知道你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了,那怎么索性不一年半载的不回来!”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李臆立刻松了环住李母的手,规规矩矩的站好,叫了一声,“父亲。” 李父点点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进来吧,站在门口做什么。”然后转身进去。 李臆松了口气,嘟哝:“一回来就训我,我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呀。” “瞎说!”李母笑在他在手臂上掐了一下,“你爸爸昨天还念叨着你怎么还不回来,这不一听到汽车的声音,他就说你回来了,还说只有你的车子只有这种急吼吼的声音。” 李臆心里顿时舒坦了,嘻嘻一笑:“好了,我知道了,你老公是爱我的,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你呀!”李母笑着摇了摇头,“心里知道就好,等一下跟你爸好好去聊聊。” 李臆点头:“我这次回来,就是有个事想问问他。” “什么事?” “先不说这个了。”李臆换了鞋往客厅里走,摸着肚子道:“王婶,还有我吃的饭吗?” 饭后李家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看电视,李臆手里拿着个血橙正在剥,想了什么似的,忽然开口:“对了,爸,有个事想问你。” 正在看晚报的李父闻言没有抬头,目光还是投放在报纸中,随口接了一句:“什么事?” “我记得父亲你有个朋友在治疗植物人这块地方是专家,治好过国内外很多起这样的病。”李臆放下了手里的水果,擦了擦手,“您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么?” 李母喝了口茶,好奇道:“你要见黄教授干什么?” 李父虽然没说话,可眼神里的意思明显和妻子是一个样的。 李臆坐直了身体,道:“我有个朋友的父亲是植物人,可是前两天医生说她父亲有苏醒的可能,我就想到父亲你好像认识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想请你爸你帮帮忙。” “朋友?”李母心思涌动,打量儿子,“什么朋友?”(未完待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