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把头往窗户里头靠了靠…… 窗户怎么一下子这么暖和,这么柔软了? 一定是做梦的缘故,我至少睡了一个钟头,也被那条仿佛在狞笑的巨蛇盯了一个多小时,已经神智不清了。 但是好舒服啊,热烘烘的,我往上又蹭了蹭,一股熟悉的气味钻入鼻腔,一股男人的夹杂有须后水味道的气味。 就在这时,客车猛的一颠,把我彻底惊醒。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正靠在一个男人坚实而温暖的肩膀上,嘴唇擦着人家的皮肤,口水可能已经在人家的衣领上流成了一条河…… 我急忙挪开脑袋,在还没睁开眼睛之前。 “真的非常抱歉……我睡的太死了……给您添麻烦……咦?” 我抬起眼睛,看见的却是安室的脸。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还没睡醒吗?这里是梦中梦?我在第几层? 我凑近他,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揉揉眼睛再看,好像是真的…… 因为莫名的不悦而紧绷着的嘴角,古铜色的皮肤,深深凹陷的锁骨…… 可他不是去了东京吗,不可能在这车上啊。 我还想再使劲揉揉眼睛,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脸皮,往一边扯了扯。 “疼——”我眼泪汪汪地哀叫起来。这么真实的触感,不会是做梦,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是你吗,贝尔摩德桑?”我谨慎地问。 “哪来的什么贝尔摩德,睡糊涂了?”他捏着我的腮帮子,“是我,安室透,还有你没有做梦,赶紧给我清醒过来。” 外面太阳已经冲破云层,灿烂的阳光的碎片铺洒在他的金发上,无比耀眼。 我的心头颤了一下。 “你……不是送那两个女孩去东京了吗?”我依旧懵懂,但脸颊被捏得生疼,忙伸手扒开他的手指。 “在途中遇见了专业救援队,托付给他们了。我是怕你在路上遇到意外,若是你缺胳膊少腿地回去,我会被某些眼尖的人怀疑,因此决定折回来看一眼。” “噢……”我用不大清醒的脑袋把他的话细细咀嚼了一遍。 “那么,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你在梦里会把那个名字叫得这么响吗?”他有些不乐意地斜眼看我,语气很不善,甚至带着点威胁。 哪个名字?我不解。 “你一直赤井、赤井的叫个不停,能跟我好好讲讲到底梦见了什么场面吗?我——真的很好奇。”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我是虐不过三秒,而且如果这次透子不回来,那以后就真的很难成一对了,绝对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