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跑去看那个小机关的将士们从地上捡起来一个小木锥子, 普通的不行, 唯独特殊点的,就是能在上面闻见一股异味, 好似在太平军搞得那些骗人的小手段里闻见过这个味儿。 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若是太平军来了……如今前有关东军,后有太平军的。 巡逻军满脸严肃的拿着小木椎朝着主营帐跑去。 悄无声息的趴在营帐顶上的唐药儿看着那熟悉的小木椎,脸色一片冷漠,然后就看着下面的几个人脸色大变, 顺手就将锅盖在了太平道的身上。 盖得极其稳狠准。 而唐药儿也用最快速度的搞清楚那个锦袍男人是谁,乃是弘农王的郎中令, 如今在董卓手下做事。 不过, 唐药儿还记得夫人说过, 弘农王已死, 可作为弘农王的郎中令李儒却得了重用, 想到这里,唐药儿眸色一闪,掏出千机匣,瞄准了锦袍男人,直接打了一发‘夺魄箭’紧随其后,又追加了一发‘追命箭’。 只见李儒手中正举着酒樽准备喝酒,喉咙上就突然出现两个洞。 而他脑后的地毯上,两根巴掌长的小箭斜斜的扎在地板上,深陷寸余,可见此箭力道之大。 “来人——”凄厉的惨叫声从驻城将军口中喊出。 李儒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已经没有了声息。 唐药儿收好了千机匣,直接‘鸟翔’入天,半空中子母爪瞬间射向阿婉他们所在营帐,子母爪猛地收紧,唐药儿宛如一道黑光骤然出现,又骤然消失,从始至终都无一人发觉。 回到营帐的唐药儿第一时间将千机匣交还给阿婉,然后躺在床上,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阿婉速度极快的将千机匣折叠起来,塞进荷包里。 曹昂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们的动作,却不想,阿婉才用毛巾敷在唐药儿的额头,门口就传来骚动声,阿婉一把拉住曹昂的手腕,将他压着坐在卧榻边缘,将药儿的手腕递上去让曹昂做把脉的模样。 然后自己用手帕揉了揉眼睛,泪水就下来了。 营帐的帘子被骤然掀开,阿婉神情诧异的看过去:“几位军爷,你们这是……” “你们三个人一直在这儿?” “是啊,我儿病了,夫君正在为她把脉。” 几个军爷瞥了一眼卧榻,只见那个瘦弱的小姑娘这会儿脸色更是白的吓人,躺在那边,双目紧闭,显然已经睡了不知多久了。 几人面面相觑,又将这个极小的营帐里里外外的搜寻了一番,才一阵风的又走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女人惶恐的声音从营帐里传来。 “莫怕,总与我们没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