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您说他是不是废物一个?” 肖望不动声色,目光盯着手机。 编, 继续编。 厉旸没辙了,期期艾艾地说:“我就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肖望头都没抬, 只是微笑,手指滑动,把三块蓝色的方块消了:“我又不是包打听,怎么问我找人啊?要是失踪人口,那赶紧的,上公安局报案啊。” 厉旸垮下一张脸:“哥哥,能别欺负我了吗?” 这位公子哥儿在外面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举手投足,一掷千金,越是高风险就越要往上凑那种。他眼光准,人脉广,做事有魄力从不拖泥带水,这短短几年才有这家当。 就这么个人,在肖望他们几人面前也就只能伏低做小。 缠了好久,肖望打完一盘俄罗斯方块,捏了个樱桃仰头扔嘴里:“说说。” 厉旸“啊”了一声。 “让你说说,找什么人。”赵坤给他打圆场。 厉旸会意,人都活络了,忙打起精神:“就是你们大院的,您也见过啊,上个月还在那个什么酒庄见过呢。之前也托坤子找过,不过他不认识人,没找到。” “是上次在酒庄见的那个姑娘?”肖望睨了他一眼。 厉旸打哈哈。 肖望奇了怪了:“那天就看你小子不对劲,怎么,之前也见过她?” “可不是?” 厉旸忙絮絮叨叨把那天在小卖部见到的人和细节都跟他说了,末了,双眼希冀地望着他:“哥哥,你可一定要帮我啊。这么多年了,就看到这么个天仙一样的妹妹,可把我这魂儿都给勾走了。” 赵坤抖着鸡皮疙瘩摸手臂。 还真他妈肉麻! 肖望听他们描述完,低头掰一只橘子,老半晌没说话。 厉旸没懂,摇他手臂:“哥哥,您认识不?倒是给句准话呀。” 肖望咽下一瓣橘子,平淡说:“认识,怎么不认识?熟得很呢,她今年二十出头,模样出挑,瘦瘦的,人不高,杏眼、特白,爷爷是两院院士,老爸是参谋本部的的高级参谋。” “对!”厉旸兴奋地拍手,附和,“眼睛特干净,就像太液池的水似的。” 赵坤一口水喷出来:“你咋不说她白得像仙鹤呢。” 两人拌了会儿嘴,厉旸回头,却见肖望一直岿然不动,心里也有些急了:“哥哥你到底认识不?” “认识,怎么不认识啊。”肖望笑起来,手往内隔间指,“不过你得问你们帆哥去,这姑娘他最熟,打小的邻居。” “真的?您不诓我?”厉旸眼睛亮起来。 肖望笑得眉眼弯弯,人畜无害:“去啊,进去问问呗,问问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诓你的了。” 厉旸屁颠颠过去,站屏风当口又犹豫了。 这屋子有内外隔间,两道垂帘早用帘钩掌起,中间一道屏风用来遮挡视线。白纱半透明,绘着山鸟虫鱼,隐约能瞧见里面塌上有人在闭眼假寐。 厉旸知道这位哥哥不爱热闹,最烦人家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吵,也不像肖望那么好说话,一时有些为难。 肖望还在后面怂恿,就等着看他笑话:“去啊,你帆哥这几天‘心情好’,不会轰你的。” 厉旸一咬牙进去了。 肖望拆了包瓜子来嗑,心里数着数字。果然,还没到“3”,厉旸就惨叫一声,灰头土脸地出来了。 肖望瞧见他屁股上明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