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拳绣腿的空手练习而已,他们的「练习」对象是各国兇残的重伤害犯、死刑犯,给罪犯的条件则是只要杀了他们就能减刑,双方各自赌上了自己的性命,为了生存而成长。 除此之外,睡眠时间也受到严格的控制,为了让他们完全掌握自己的身体性能,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放松身体进行休息。 饮食方面则会有三个月一次的飢饿时间──保持着三天不进食且只给予最低限度的水分。这是为了让他们体会到身体的极限,至于三个月的设定是因为他们全都处于成长期,要是过度限制反而会对身体造成不良的影响,在经过各种训练之下,就连毒药都有所抗性。 甚至还逼着他们用刀捅自己,为的是要让他们能够正视恐惧,且面对痛楚,经年累月之下,他们可以控制自己所有的感觉,甚至获得了超越人类五感的第六感,能够察觉气息,称之为「意念」。 他们有着自己的个性、说话方式,能够谈笑风生,也有自己的想法,与普通人几乎无异,除了人性──身为「人」最重要的一点。 在他们十二岁之时,执行了第一个正式任务,将这十头「怪物」放了出来。 * 「我们二十岁时就除役了,因为我们的目标已经达成。世界联合原本打算顺带把我们给除掉,不过他们很快地就发现自己没办法做到,所以给了我们选择,是要拿了钱隐居起来还是为他们所用。我选了钱,不过没多久就花完啦!最后就来到这里,钱多事少还可以到处玩,可以说是最棒的工作场所呢!」艾黛说的丝毫没有隐瞒。 「欸?所以你们是……?」 「贴身保鑣。怎么,看不出来吗?」 「你们所谓的目标是?」 「什么?war没说吗?那可是难得可以拿来说嘴的事蹟欸!虽然没人会信就是了。我们杀掉血族大部分主战派的领导者,让鸽派从颓势中一举掌握大权,可是进而拯救世界的人呢!」 「她才不可能会说。」芯璇在此时开口。 「为什么?」 「她是输掉的那个。」芯璇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 「对喔!」 一听闻,间奏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干嘛露出那么夸张的表情?」 「war会输?」怎么可能。 「上一次,不也输了吗?」 这话让间奏回忆起,当时有一名壮硕男子扛着war,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关係,虽然正面对峙的时候感受到比war还要更加强烈的压制力,但打从心里就不曾想过war有可能会输。 「原来,是输了啊。」 原来如此。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嘛!毕竟血族跟人类的高度顶点本来就有差距。顺带一提,她输的是同一个人喔!」 「你说那个男的是──」 「是血族前几的强者喔!不过那是好几年前的事就是了,血族那里的轮替也是挺频繁的,现在还是不是最强就不清楚了。」 「对了对了!还有哦!她就是那个时候认识情报组的金的唷!再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war原本是银发哦!在执行某次任务时,为了偽装染上金发后,就一直维持那个模样了。」艾黛的话匣子打开了,不停的爆料往事,直到间奏的手机响起才终于打断了她,此时已经正午时分。 「喂?嗯。什么?等等……为什么?」 「啊?唉,好吧,那等等我就过去。多久?大概二十分鐘吧!」掛了电话,「因为我现在有点事,所以要先走了。」说完就自顾自的打算离去,才刚转身就被叫住。 「明天可别忘了喔!」 暗自叹了口气,无声的同意了,原本想说就这样装傻过去,果然是行不通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