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修长笔直的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孤独少妇的韵味。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布满泪痕的脸庞,像极了豆蔻少女含情等待情郎的 心急模样,等而不得,左右徘徊,等而来之,泣涕涟涟。 郝天养关上身后的门,呆呆地站在原地,裤衩有点发紧,他想打个招呼,嗓子粘在了一起。 小白破涕为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郝天养要迈步往前走,她急忙又说:“我们玩点野路子怎么样?” 郝天养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见茶几上的果盘里放着一把水果刀。“都听你的,野路子是啥?” 小白说:“我征服过很多男人,有钱的、帅的、能说会道的,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没意思,我以为你是不会被轻易征服的,但你来了证明你还是服了,可我今天想体会一点不一样的,被你征服。我跑,你追,暴力一点怎么样?” 渴望被征服!一切都跟书中对得上!郝天养没想到自己人生中这么重要的第一次竟然就这么狂野,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慢慢朝小白走了过去。 小白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这神态太逼真,郝天养马上停步,问:“你是这个意思是吧?” 小白急切地说道:“是是是,你别跳戏呀!接着往下说。你要干什么?” 郝天养咧嘴傻笑,哈喇子流出嘴角,“我想跟你睡觉。” 小白道:“你他妈的在演大傻逼吗?说得这么委婉干什么。” 她提高声调,“你要干什么?” 郝天养终于领会角色要领,目露凶光,“我想干你,你最好不要大喊大叫。” 小白尖叫一声,转身往楼上跑,边跑边喊:“老公,有坏人,你快点出来呀!” 郝天养在后面追,越追感觉越过瘾,本性爆发,挥舞着刀,“你老公不在家,你寂寞难耐吧?今天你是我的了!” 小白跑到二楼,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爬起来继续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头发散乱,无比狼狈,边跑边重复刚才那句话。 郝天养继续追,不断喊着粗话,心想要是这么能拿下你,我之前就不想那么多文词了,这种话我张嘴就来。 小白跑到走廊尽头,钻进一个卧室,用力关门,郝天养先一步把胳膊垫进门缝儿,而后厚重的肩膀撞在门上,将门后的小白撞倒在地。 小白惊恐地后退,两条大白腿在郝天养眼前乱动,无比诱人,那一刻他有点忘了自己是在演戏,而真是在图谋不轨。 他步步紧逼,一直把小白逼到床脚,把刀子丢在一旁,抓住小白的胳膊把她提起来丢在床上,猛地扑上去撕扯她的睡裙。 小白一边疯狂挣扎一边说:“这样还不够,把我绑起来,我从里到外都是你的了。” 郝天养刚想说这黑灯瞎火的去哪找绳子,忽然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捆麻绳,是捆在他白天搬的那个箱子外面那条,原来小白自己准备好了道具。 他兽性大发,抓起绳子把小白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床头上,又把她双脚分开绑在床尾两根柱子上。 他问小白这样可以了吗?小白不吱声,只是一阵阵娇喘。郝天养一把撕开那华贵的睡裙,梦寐以求的完美胴体呈现在他眼前——里面竟然真的什么都没穿。 第一次,很快,小白还没进入状态就完事了,只好继续说话刺激他,他很快就第二次坚挺起来。 这次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他疲累地躺在小白身边,人也渐渐冷静下来,看见小白手腕通红,急忙要给她解开。 小白说:“夜还长着呢,就当把我囚禁了吧,想什么时候要我就什么时候要,岂不是更爽?” 郝天养暗骂真是变态,比书里的人还变态,原来女人骨子里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但他喜欢这种想法。 身体虽然不行了,但心还行,他继续拿出凶恶的样子,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小白的全身,小白一开始还在表演,但后半夜睡着了,光头又来了一回,自己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阳光明媚,郝天养睁开眼睛,发现小白不在身边,床上只有还结成套的麻绳和小白被撕烂的睡衣,清晨精力充沛,他着急再来一次,便光着腚在楼里找,一边找一边想在哪找到就在哪来,如果是在厨房里就跟书上完全对上了,结果从三楼找到一楼,都不见踪影。 他捡起客厅里茶几上的香烟,刚刚点着一支,低头打量自己的兄弟,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