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至于吃喝,做做样子罢了。” “这怎么能行呢?”苏爷爷摇头,道,“常言说死物有了名就有了灵,你家这只都有灵了,怎么还没个名字?回去想一个吧,家里老婆子给孩子做了两件小衣裳,明天我给你带过来。” 应落逢连忙道谢,小纸人也十分礼貌地冲他弯腰道谢。待苏爷爷走后,应落逢便揣着小纸人回了家。 金疮药还是太普通,虽然闻丹歌自愈能力极强,但受到重伤可不是贴了副药膏能治好的。所以最近几天,应落逢一得空就翻书,试图从那些佶屈聱牙的字里行间找到一些方法。 他不得不承认,胜迎会越来越近,他就越来越焦虑。 可今天才在书房里看了一会,一向乖巧的小纸人突然跑过来抱住他的毛笔不让他写。应落逢安抚地摸了摸它的头:“饿了吗?橱柜里有糕点。” 小纸人摇头,继续抱着他的手不放,他无法,只好停下笔,指尖点了点它的小脑袋:“想做什么呀。” 小纸人不会说话,但一听他松口,熟门熟路爬上他的衣襟,从里面掏出一张联络符。应落逢愕然,后知后觉:“你想找她玩?” 真是奇怪,平常也不见她们有多亲近,这才两天没见就难舍难分了。小纸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整张纸都变的粉红,应落逢笑骂:“小叛徒。”指不定是闻丹歌两天没见他,偷偷翻墙过来许了小纸人什么好处。不过孩子肯亲近就是好的,应落逢从善如流地捏碎了联络符,对面立刻接通,一看就是在联络符边上侯了许久的模样,偏偏声音还要装的波澜不惊:“何事?” 应落逢:“无事,小纸人误触了,挂了。”“等等!”急切的声音从联络符里传过来,略微有些失真。他一手揉搓着小叛徒,一手拿着联络符:“怎么了?” 闻丹歌其实不是委婉的人,端庄不到两秒:“我想你了,今晚能不能过来吃饭?” 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被拒绝就会碎掉或者化成一滩水。应落逢忍俊不禁,轻笑一声:“那你过来吧,阿南也很想你。” “阿南是谁?”对面的女声立刻警觉起来,他几乎能想象到她皱眉的模样,没忍住多逗了两句:“这几天阿南陪我好辛苦,你来了要好好谢谢人家。” 闻丹歌郁闷,囿于自己两天没见到人,忍气吞声:“......好,我一定好好谢谢人家。” 于是挂了联络符火急火燎赶过来,等她气势汹汹地翻墙到院里,却只看到应落逢和小纸人孤儿寡母,并没有旁的人影。 她又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确认没有第四个人,茫然地拿起碗筷。应落逢看出她的疑惑也不说,直到盛了一小碗摆在小纸人桌前才揭开真相:“阿南,明天想吃什么?” 闻丹歌:“?阿南?它?” 小纸人吃的摇头晃脑,也不知道当初闻丹歌是怎么设计的,明明纸人的身体只是薄薄一片,吃饭也像凭空消失一般,也不知道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它似乎对自己的新名字很满意,从专属的小小椅子上蹦起来,飘飘摇摇落在应落逢手上蹭了蹭。闻丹歌看着面前其乐融融的一幕,明白自己被落落戏弄了。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多吃两碗饭表示自己生气。 饭后照例由没做饭的那个洗碗,闻丹歌把瓷碗摆回橱柜,对着两大一小三个瓷碗微微出神。 瓷碗是应落逢在边上的摊子随手买的,粗糙得很。两个大的花纹差不多,粗粗勾勒着七八爪的游龙和分不清形状的凤凰,但她一眼能认出那个边上刻了岁岁平安印的是自己的。至于阿南的小碗则是应落逢精挑细选择出来的——巴掌大的姜瓷小碗,上面画着生动可爱的柿子鸟雀,寓意“柿柿如意”。 三只碗像他们三个,安安静静挤在一起。以至于闻丹歌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上扬的唇角。 闻丹歌预备今晚死皮赖脸也要留下来,在这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