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不满,忍着不满来这里看望,倒也不必。 “爷爷说的?我不信!我不信……”闻想姝摇着头眼泪落下来,感觉所有人都在欺负她,“我不就凶了林琅一句嘛,你们所有人至于吗!” 小时候她和闻想楠吵架,她哭了时,闻昭非在内的所有哥哥们都先哄着她的,现在所有人都变了。 闻昭非蹙眉看着闻想姝,“不是我们变了,你是越来越贪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和谁学成现在这幅样子?聂雪?闻想楠?你不会觉得她们过的很幸福吧?” “她们怎么可能不幸福!她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吃的用的穿的永远都是最新款!我、我没学……”闻想姝的狡辩来得太迟了。 闻宇轩在博物馆工作,她接替母亲的工作在市图书馆工作,从工资方面自然是比不了闻明轩一家,但也比京城里九成以上的人家要富足了,比在下乡去考工分和劳力吃饭的知青们好多了。 闻昭非和闻向青看闻想姝的眼神都透着失望,且放弃再劝说她什么。 闻昭非看向闻向青道:“这个时间点还有公交车,坐公交回去。” 闻向青原就有腰伤未好,还要载着闻想姝来回骑两个多小时,身体根本吃不消。 “好,”闻向青点点头,他也学着闻昭非不在意闻想姝的哭声和斥责,尝试将这份本就不属于他的责任从心底分割出去。 很疼,却也如释重负。 闻向青继续推着自行车走向公交车,闻想姝一边骂一边跟上,像个泼妇,也像大人版讨不到糖果、哭闹不停的熊孩子。 闻昭非将铁门重新锁好,转身看向眼前又有了人气的别墅楼。这房子虽然已经过户到他名下,但他和林琅都默认这是闻鹤城的房子。 而闻鹤城坚持按阮琇玉想法将房子留给林琅和闻昭非,不仅是有偏爱,而是闻昭非和林琅会比其他儿孙都更爱护和珍惜这里。 客厅门口,闻昭非加快脚步走入,里头没人,林琅和闻鹤城已经转到书房里去练字了。 闻昭非打开书房开一眼,又转身去厨房给他们端了一盘去皮切块的苹果进来。 两根叉子,闻昭非瞅着他们写字的间隙,给一老一小喂去。 林琅咽下苹果,笑笑道:“还是爷爷写的好看,我要挑一些挂红枫楼的大书房和四合院的书房里,行吗?” 林琅跟着闻鹤城学草书,目前为止都没有闻鹤城写出来的那种味道。 “当然行,随便你挑,”闻鹤城哈哈笑着应了,他走来认真检查了林琅的字再给她提了建议,林琅再试着写一页。 只能说林琅目前还在模仿临摹阶段,不像行书和簪花小楷那样已经有自己的风格和韵味儿,经得起赏鉴和品味。 闻昭非看看时间,打断还在互相探讨中的林琅和闻鹤城,“杨婶和惠婶快煮好饭了,我们去洗漱准备吃饭吧。” “行,你们先去,我整理好就去,”闻鹤城笑着点点头,和以前一样将林琅练的字晾好再收到专门的盒子里,过段时间再拿出来看就能看到明显的进步来了。 书房里,闻鹤城也将属于闻昭非那个练字盒子带过来了。闻昭非更习惯早起晨练后进来练半小时的字。 闻昭非拉着林琅回房去洗脸洗手,再下楼到客厅沙发坐着,老爷子刚去卫生间,厨房那边也有饭菜没有端来。 “怎么啦?”林琅主动凑过来蹭蹭闻昭非。 闻昭非亲一口林琅的脸颊,“没怎么,就是觉得家里有你真好。” 送走闻向青闻想姝回来客厅的路上,他还在忧虑想怎么才能让闻鹤城不被闻想姝的奇葩言行气到,闻鹤城有些高血压,经不起生气。 他还没想好怎么做,林琅就都做好了,拉着老爷子去写字,讨论着大书房的摆设等,闻鹤城基本就将闻想姝的那番话忘光了。 带着点儿强迫症,闻昭非又往林琅另一边脸颊亲了一口,嘴角微扬,带着点儿自嘲的笑,“有时候也在想,你要是没选我,我可怎么办才好。” 他或许也能妥当处理一些事情,但那时候的人生和天地该是怎样的黯淡无光、沉重压抑呢。 “不会的,我一定会选你,”林琅对于闻昭非时不时发作的占有欲和忧虑已经习惯,她给出保证,又几个亲亲就把人哄好了。 “咳,吃饭了,”闻鹤城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到林琅主动亲闻昭非,他目不斜视地走去饭桌坐好,在杨婶和惠婶进来时,低咳提醒一声。 林琅立刻推开闻昭非蹦起来,快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