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还迟迟不来,她也没办法。 和闻昭非议亲,办婚宴,途径京城再来农场,林琅也几乎忘记这件事儿了。 这几日吃好喝好,今天还见义勇为做了好事儿,这突然半夜被疼醒过来,林琅也没想到。 闻昭非出去又再进来,将一小卷白布放到林琅的衣服堆里。 “这是师母一起放竹筐给你准备的卫生带,你先用着,明儿我再继续给你做一些,”闻昭非打算花钱花票和所长买一些医用棉花和医用布条给林琅做,他目测这个卫生带并不难做。 闻昭非帮忙整理过林琅的衣服和日用品,没看到林琅从小宁村带了这些,他估计林琅来月经也没几年,这两年身体亏损、月经不调,对这个也不太注意。 闻昭非也是下午才看过师母的妇科笔记,才想起这一茬。 他还没得及问林琅和做些准备,林琅的生理期就到了,幸好寇君君考虑周全给林琅准备好了放竹筐。 “好,好的,”林琅拿起来一看,却有些傻眼,“这个……这个怎么用?绑起来吗?” 闻昭非给她的这个和“记忆”里姥姥做的不太一样,更不是林琅现代熟悉的一片式粘贴款,布条前后都有两根老长的绳子,这是要她绑腿上,还是绑哪儿。 闻昭非沉吟不语,“唔……”这也是他的知识盲区。 林琅看闻昭非回答不出来,也不纠结了,“我再研究,三哥你先出去吧。”她还没厚脸皮到当着闻昭非的面换衣服洗澡。 闻昭非点点头,转身从卫生间里出来。 喝了红糖水,林琅的身体已经暖过来许多,简单冲洗和换上卫生带和干净衣服,前后两根过长的绳子也不纠结了,随意绑到腰上。 林琅从卫生间里出来,闻昭非也将被单换好了。林琅只弄脏的了床单面,没有弄脏底下的草席和棉被。 闻昭非快步走来将林琅冰凉的手握住,再牵着带回到炕前,“我们继续躺着,睡不着或身体不舒服,只管喊我。” 林琅点点头,她先爬回炕床里侧躺好,闻昭非去关了灯再回来。 躺下后,闻昭非主动将林琅揽进怀里,再低声询问,“肚子还疼吗?我帮你揉揉?” “疼,谢谢三哥,”林琅低低应声后,背过身去,她握着闻昭非暖呼呼的手放到她绞痛中的小腹前,再小声地叮嘱道:“要轻点儿。” “好,”闻昭非抬手将林琅更紧地从背后拥在怀里,他的手落回林琅的腹部,隔着一层单薄的夏天睡衣,他轻之又轻地给林琅揉起来。 “还觉得重吗?”闻昭非轻声询问,黑暗中他的神情可比他动手术准备时的模样。 林琅没了人形抱枕闻昭非可以抱,只能抱紧被子,再仔细感受后道:“可以重一点点,只一点点揉。” “好,”闻昭非按林琅要求多了一点儿力道,他的手也更贴紧了林琅的小腹,这时他给林琅按住手。 “就这样,先不用揉了,”林琅感觉她更需要闻昭非温热的掌心暖肚子,同时这样也不会太打扰闻昭非的休息。 闻昭非果然没有再动了,但他也没有睡着,在林琅又没忍住哼哼唧唧感觉疼时,他动手给林琅揉一揉,等林琅没那么疼了,他陪着闭眼睡一会儿。 清晨近六点时,闻昭非睁眼,不知何时他和林琅都睡着了,林琅也从背对着他睡,改回窝在他怀里继续睡。 天边微曦的晨光落进室内,闻昭非能看到林琅轻蹙眉尖、苍白瘦小的脸蛋。 在寇君君的妇科笔记里,痛经的女性并不少见,但除了能开止疼药缓解,和体质变化带来的减轻外,中西医都没有根治痛经的药方。 闻昭非小心地拉起林琅的手诊了诊脉,心下稍安,他起身缓缓打开炕头的木箱,从里面拿出他原本初秋盖的褥子,给林琅加盖到胸口到肚子的位置。 今儿起来迟了,顾不上晨练,闻昭非去到卫生间洗漱后,带上脏衣服和被经血弄脏的床单到西侧院的水井前清洗。 闻昭非正晾衣服到西侧院□□荒地边的竹竿时,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范西华找过来了,他脸上全无困意,“闻哥,你听说了没!” “我刚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