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放的洋桔梗,解煦想起她们出去玩时送给餐厅的花束,突然笑了。 杜韵白一抬头就看到了解煦灿烂的笑容,她愣了一下,问她,“在笑什么?” 解煦眼里冒着星光,微微仰头,“我在想我们去海洋馆的那天玩的游戏,现在回想觉得好傻,也很浪漫,而且这种情绪很难宣之于口,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懂的。” 杜韵白觉得解煦说这些的样子看上去很真,让她有点晃神,她低下头,“你现在还想玩吗?” “啊?” 杜韵白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随后目光落在了她身后的一副油画上,“这次演个不一样的,你演为了名利和我在一起,把我骗得团团转的画家怎么样? ” 杜韵白盯着解煦看,“这种会不会很难演啊,你有经验吗?” 解煦脑子嗡地一声,心有些发凉,生硬说了句,“我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 “是么?”杜韵白移开目光,不经意地提了一句,“我听说敖东打算拍新电影了,《满城花开》,你打算去试戏吗?” 解煦背脊僵了一下,立刻摇头。 她不知道杜韵白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敖东的那部电影在这个时候就开始选角了吗? 这件事是横跨在她们之间的隔阂,解煦一听到就如惊弓之鸟。 不好的预感袭来,解煦安慰自己,不,不是的,是因为她们关系进入到了更亲密的领域,所以她在患得患失吧。 所以一丝一毫都被她敏感地放大了吧? 一定是这样。 解煦咬牙,恳求上天,只能是这样。 好在杜韵白后来没有再提这个话题,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问了她在剧组的生活,又聊些日常。 解煦同她说话,心里却渐渐空了个洞,冷风窜进来,她感到一阵寒意 。这种感觉像行走在冰湖上,她知道湖下有一个窟窿,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落下去。 吃过饭后,杜韵白把她带回了那栋房子。房子有人定期来收拾,打开门后,解煦看到里面熟悉的装潢,过往的记忆一一在脑海闪过。 她们在玄关站了会,气氛有些不上不下。解煦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也许是因为杜韵白挑逗咬唇给了她暗示,也许是她此刻非常想用情爱来证明点什么。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亲吻来的很容易。 衣服掉了一地,她们亲吻着到了卧室,解煦想要开灯,杜韵白拦住她的手。 杜韵白的声音有点哑,“不要开灯。” 渐渐的,喘息声响了起来,她们在床上总是很合拍。上一世,解煦最开始很青涩,是杜韵白一点点教会她怎么让她舒服,又怎么让自己舒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