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决?”季余轻声道:“你能发誓你再也不骗我吗?” 商远舟没有任何犹豫:“我发誓。” 季余嘴角流出一抹苦涩的笑,声音很轻也很无力:“你看,你又在骗我。” 商远舟几乎要疯,扣在行李箱上杆子上的手紧了紧,凸出的骨节将手背皮肤撑的绷起,“小鱼,你都没有给我时间证明,就这样替我判了死刑,这不公平。” 季余摇了摇头:“我对你…” 他顿了顿,有些自嘲的笑了下:“了解不多。” “但这样的你站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不都是欺骗吗?” 季余看着商远舟,后者淡红色的眸子漂亮又深邃,太深了,像是永远也看不透,“你展露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性,对吗?” 一个真正温柔沉稳,外冷内热的人,接近一个人的方式不会从头到尾都靠谎言,不会充满算计。 一眼就看出了安年的不对劲,却能反过头来利用对方达成自己的目的。 更别提那个被发现的监控,和可能的监视。 商远舟沉默了,他个头高,每次垂下眼时都给人一种无端的压迫感,但这种压迫感从未展露在季余面前。 可事实上,季余才是能让商远舟情绪最汹涌的存在,是他泛滥爱欲的承接。 商远舟被这句话堵得死死的,像是细沙混了水,成干涩的团状,将喉咙牢牢堵住,难以说出话来。 他对季余有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和窥私欲,有着能让人窒息的掌控欲。 季余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和谁说了什么话,开心的,不开心的,甚至是不愿向人提起的伤痛,商远舟都想知道。 他没有办法以本性去接近。 许多阴私的想法被极力压制在心底,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里被困住的狰狞海兽。 本性? 商远舟嗤笑了一声。 按照他的本性,季余在说出离婚那两个字时就已经被剥光了锁在床上了。 他真的很不喜欢季余出门,一个beta,闻不到别人身上的味道,还会染一声乱七八糟的味道回来还不自知。 如果展露本性,季余发现,提出离婚,反倒还给了他困住人的理由 可商远舟展露不了本性。 摇摇欲坠的理智在提醒他,暴露一切,自己变态一样的行径将会被季余彻底厌恶。 最终,他只能用干涩的声音说出一句话:“我本性如何不重要,你喜欢我表现出来的样子,那就是我。” 季余看着他,用坚定的语气开口道:“我不会喜欢一个骗子。” 说着,他拉上行李箱就要走,可商远舟的手死死按着箱子,无论季余怎么用力,都不能将箱子拉动半步。 alpha优秀的身体素质和体能在此刻展露无遗,季余平常也有锻炼,可在商远舟面前显得那么孱弱。 季余咬了咬牙,干脆松了手,快步向书房门口走去。 手腕上突然一紧,接着身后传来一股巨力,季余不受控制的向旁边倒去,柔软的沙发接住了他。 看着欺身压上来的人,季余气急了,“怎么?昨天没有睡够今天还要强迫我吗?” 愤怒带来冲动,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同时刺痛了两个人。 商远舟气急反笑:“我如果只是想睡你,在酒会上碰到的那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