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也没彻底分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商远舟就是了。 哪怕商远舟自己说了不介意,季余想到这里也还是有些心虚。 昨晚商远舟哄着他,说以后会因为季余去野外跟拍的原因异地,现在在一起就要把以后的补回来,季余也是心虚,一晚上做了多少次自己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到后来一直很丢脸的哭着求商远舟够了。 所以现在哪怕心虚,季余也没敢表现出来,顶着被欺负得眼尾泛红,唇角破皮的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强撑出气势:“我要去上班了。” 本来因为商远舟这边的合约,季余就经常不得不在工作室那边请假。 虽然纪姐一直没有说什么,但一直习惯了勤勤恳恳打卡上班从不迟到早退请假矿工的季余还是觉得不太好。 季余不是有多爱上班,只是始终觉得拿了工资就要做他该做的事情。 如果他频繁请假,本来属于他的工作就会落在其他同事身上,没人会喜欢多余的工作。 那些不得不请假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他因为…因为…因为纵///欲过度请假。 只是想想季余就羞耻得恨不得晕过去。 商远舟想让人留下休息,但季余态度很强硬,换了衣服就要去上班,他脸色如常,哄着人吃了点早饭,又把人送去了工作室楼下。 季余要下车的时候,商远舟拉住了人,季余表情茫然,正想转过身,颈侧就是一阵轻微刺痛。 商远舟在那里亲了一口,力道有些重。 他满意的看着口罩遮不住的白皙颈侧上殷红的吻痕,拇指摩挲了一下,这才道:“去吧。” 这个人,是他的。 在季余穿上立领衬衣挡住后颈咬痕,带上口罩遮住破皮红肿的唇,将他留下的痕迹遮挡了个干净时沉下去的眼神在此时才终于好些了。 坐在前排的司机感受到车内压迫感十足的苦酒味的信息素收了回去,连忙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整个人在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季余到了工作室的时候,纪姐新奇的打趣了他一下:“怎么还带着口罩来。” “咳咳…”季余假意咳嗽了两声,摇了摇头:“有些感冒。” 他嗓子哑得厉害,足以以假乱真,但也没敢多说,生怕哭到失声的嗓子说多了露馅。 应付过纪姐的关心以后,季余这才开始处理自己电脑里还没修完的图片。 有些图片是通过邮件传给他的,处理完昨天的,季余照例点进了工作邮件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一封昨天正巧在他下班时候发过来的邮件,闯入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季余点开,里面的首当其冲的是一张只有文字的图片。 “被当成傻子一样耍的感觉好玩吗?” 季余以为是恶作剧,越往下滑,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你以为商远舟占股只有百分之三十五,远不到持股的一半,就说明他没有彻底掌控商家?蠢货,你懂不懂上市集团是怎么运作的?” “知不知道什么是持股什么是表决权,又知不知道商远舟手里能在短时间大量聚集起来的散股有多少?” “他告诉你需要你帮忙欺骗商家其他人,那你又知不知道敢跟他抢位置的现在在哪个矿区做着最苦的挖矿工,苟延残喘。” 这些话下面,每一张图都在告诉证明商远舟早已彻底掌控商家,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