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商远舟的配合,就足以让姜依白自己吓自己了,而电话上, 整个组,他在公司沉默,这个人也在公司不起眼,两个人都没有交换彼此联系方式。 而且这个人比他还社恐,季余也不怕他打会过去确认电话那头是不是商远舟,让事情露馅。 只是他的手机应该在酒店的房间里面,是被谁拿在手上了? 酒店收拾房间的工作人员? 那真是辛苦对方听到他这一段让人头皮发麻的“自强自立要坚持工作的小白花撒娇”了。 估计是被他开口就自言自语吓到了,整个过程电话对面那个人一句话都没说。 办公室安静下来,季余不在意其他人怎么想,也不会再往坐立难安的姜依白身上多看一眼。 如果不是姜依白那些话说得直接把他捧到了办公室所有人的对立面上,季余也没心思和他演这么一段。 每一次演戏,伤害都是无差别性质的,季余自己内心也麻得厉害。 不管每个人心思如何,工作都是要继续的,做起来了以后也渐渐投入了进去,时间一点点过去,门口传来的有些整齐的脚步声让每个人下意识抬头看去。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身材挺拔,长腿宽肩,定制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惹眼,狭长深邃的眼睛里眸色沉沉,眉眼冷淡,红眸似血。 他身后跟着的一排人都成为了他的陪衬。 “阿舟?”季余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办公室的男人。 商远舟走了过来,眉梢上的雪好似在瞬间化开,揉了揉他的头发,“别生气,我很在意你的事。” “也很尊重你的工作。” 季余表情隐约有些僵,他真没想到事情能这么巧,压低了声音和商远舟咬耳朵:“我手机在你那里?” 商远舟也同样小声的回他,“今天早上酒店的人送过来,秘书交给我的。” 为了不让其他人听到,两个人离得很近,近似交颈贴耳。 商远舟滚烫的呼吸洒在季余的耳侧,让敏感的小鱼儿忍不住缩了缩,小巧的耳垂软肉上很快浮起一片淡色的粉。 但男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面。 贪婪如有实质的目光一寸寸的扫过那片白皙的后颈,上面带着咬痕,是他昨天亲自落下的标记。 这个人是他的。 这深深的,还未消退的痕迹,很好的安抚了商远舟看到手机上的消息后心里的焦躁愠怒。 他并没刻意偷窥季余的隐私,哪怕他很想,也没有借着季余手机丢了的机会找人解开手机上的锁。 对季余,他有着过分的窥私欲,他想知道季余所有一切,好的,坏的,事无巨细的想知道。 这无疑是个很好的机会。 但追求自由的人怎么会允许其他人过分没有边界的探求自己的隐私,哪怕只有一点可能,他也害怕季余讨厌。 商远舟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做出让人解锁这件事。 可上锁的手机也会自动在有消息传递进来时亮起。 消息过后,是一个未知号码打来的电话,商远舟沉默了一瞬,接了。 时间就来到了现在,商远舟也来到了季余身边。 跟着商远舟的那些人开始分发喜糖,精美的礼盒一个个送到了办公室每个人手里。 “天啊,这个牌子的巧克力一颗就贵的要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