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怀里,撸着她身上的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跑上天台来了。 她摇摇头,啧啧几声。 庄川柏手腕靠在桌子上,捏着红酒杯的手紧了紧。 养个孩子,这个问题她从来也没有想过,用余光撇了一眼笑得欢快的白芷,她想,似乎也不错。 夜色渐浓,皎洁的明月高悬于苍穹之上,万千星辰绽放着耀眼的光芒,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给周遭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细沙。 白芷,红唇轻抿,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端着手里面的红酒杯,望着小区楼下,因为身居高处,以至于楼下的景色皆看不清楚。 一片黑暗之中,她仿佛看见了庄川柏走出了小区门口,上了那辆宾利,车子慢慢驶离。 谢安用胳膊撞了撞她的手:“刚刚不送人下去,现在才念念不舍。” “没有。”白芷好看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她轻咬着杯檐,徐徐才说:“不能太宠着了。” 宾利车里的庄川柏打开了笔记本,听着周特助汇报着未完成的工作,随手拿起放在卡座上面的香槟杯。 到了眼前才发现,上面有一点点极为淡的红色印记,再看她现在所坐的地方,是白芷下午坐的那一边。 指尖轻点在杯角上,望着那一点点红色的印记微失神,指腹缓缓的摩梭着杯壁,视线渐渐的回到了昨夜,白芷格外偏爱她的脖子,总是在上面的某一个地方留下了草莓。 有时带着几分娇纵,又会脉脉含情的望着她的眼睛,而中午,更是当着家人的面,在桌子底下肆无忌惮的挑.逗。 她神色微动,紧捏住了香槟杯,眸色深沉如水,晦暗不明。 “庄总,白小姐是您的女朋友吗?” “不……嗯。”庄川柏清冷的应了一下,埋下了头,专注地看着笔记本里的内容,耳机上继续传来周特助的汇报。 司机张大了嘴,认真的开着车,只是透过车子里的镜子,他感觉庄川柏的眼里好像多了一股柔情。 以前应该也是有的,不过不常见,总是一闪而过。 徐久,庄川柏的红唇附上了香槟杯,停顿了半响,缓缓地将香槟里面剩下来的那些液体渡入口中。 狭长的眼尾微眯,指尖在笔记本上敲打下了一个个字符。 微凉的夜风顺着半开的天窗滑了进来,带来新鲜的空气,心脏处的那些腐肉正一点点的挖出去,治愈着久不曾愈合的伤口。 庄川柏嘴角微勾,一样的香槟酒却如同佳酿,这一杯价值千金。 车子在青蝶别苑停下来,庄川柏看见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横在凤凰树下,几朵凤凰花飘落在车头。 她推开了车门,走了出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