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熬兴不禁一抖,神情瞬间凛冽起来,大有鱼死网破的想法。 “别着急。”秦溪笑,朝右边看了眼,付庭云立刻笑盈盈地插话进来:“坐下慢慢说,今天我们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什么意思?” “我们今天其实就是来跟熬老板聊一聊天,再顺便理清楚引起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熬兴狐疑地望着两人。 想发狠,想用上平日里惯用的那套威逼利诱,却无比清楚这两人他都得罪不起。 心底不由骂了声娘后,熬兴重重坐下。 “其实我们和熬老板本来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偏偏要听信何刚的话来害我们呢?你看现在搞得……完全是两败俱伤。” 何刚……秦溪今天真正的目的。 “何刚?” “熬老板不常在寿北不清楚我们几个的脾性情有可原,何刚和我们好歹合作一场,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他应该最清楚……” “我这个人心里藏不住事,有仇必报绝不拖泥带水。” “江姐虽然没有亏多少钱,可所有人脉都要重头再来建立,未来几年恐怕日子都得熬。” “您呢……几十年积累的身家恐怕没剩多少了吧。” “……” 海鲜运输这一茬秦溪是调查清楚了熬兴大概身家之后特意选的一个数字。 买下运输公司加上两百多万货款,正好差不多能掏空他的底。 至于那三倍赔偿,当然只是今天谈判的筹码。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熬兴怒道。 他实在没听明白秦溪说了这么一半天目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是何何刚引起的这一些列事,我当然不可能放过他。”秦溪轻笑,终于挑明今天的目标。 “你想对付何刚?” “不是我,而是我们……”秦溪说,食指在桌面轻轻点了两下:“不瞒你说,我想要的是会所。” “你想用何刚的会所来抵这批海鲜赔款。” “提议还不错吧!”秦溪笑。 会所秦溪去过,一栋四层建筑,每层的面积至少千平,地处寿北市新老城区的中间点。 最关键的是,会所有接待各种外宾和政府官员的资格。 秦溪自己的餐厅属于个体户,除非走后门,否则绝拿不到这些个资格证书。 秦溪最想要的……就是那些资格证。 “……” 熬兴不接话,秦溪就继续说。 “只要会所到手,八百二十五万一笔勾销,我还可以额外将你投入运输公司的两百多万全部归还。” “设了这么一大个圈套,原来在这等着我呢!”熬兴气急。 秦溪不置可否,语气淡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