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还是有的,为人严苛,但他不是良师,你且最好与他保持距离,在朝中也不要因为一些小利而与他过于亲近,知道吗?” “谢兄长教诲。” “如果他找你要什么,你不要给,崔绍……是头不得不防的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宁风眠在弟弟面前好不避讳语言是否需要慎重,试图用最简单直白的话告诉弟弟不要靠近崔绍这个危险人物。 “我自有分寸,不劳哥哥费心。”雨渐有些反感地揉了揉自己的鼻翼,而在宁风眠眼中却只是长大成人的弟弟不愿意再让长兄插手自己生活的小叛逆——在军营里的新兵很多都这样,宁风眠很能理解。 而这个略带嫌恶的动作不知怎么的,就惹沈槐之不高兴了,他拿着酒坛和杯子有些踉跄地扑过来,一把搂住宁雨渐的肩: “哎?雨渐你居然不听你哥的?崔绍能给你不少东西,但是……你得对得起你的……良心!” 良心,这个词实在是太刺激了,宁雨渐啪地一下把手中的筷子摔到桌上: “哥,这人喝醉了,你赶紧把他带回去吧!” “醉?我才没醉,我看得清清楚楚,宁雨渐你就只喝了一杯酒!”沈槐之不满地指指点点,操起酒坛就打算给雨渐斟酒。 “风眠,”宁老侯爷发话了, “雨渐一会儿要去值夜,不要让槐之闹。” “是,父亲。”这一坛酒全是宁风眠和沈槐之的,但是很显然宁将军因为被物理禁锢,根本抢不赢某沈姓狂徒,此刻终于瞅准机会,一把抢过酒坛仰头全喝了,才最终终结这场战争。 夜深了。 宁风眠终于开始觉得整个身体不对劲起来。 好热,怎么这么热!宁风眠走到看了看躺在床上醉得软绵绵的沈槐之,烈酒让他脸上全是红晕,原本白皙的皮肤泛出如蜜桃一般的粉红,显得皮肤柔软多汁香甜可口,蜜桃粉一直延伸,延伸至脖颈深处,又突兀地被淡青色的里衣粗暴地阻断,他的里衣在被落栗和覃烽一路拉拉扯扯进房间再摇摇晃晃地倒进柔软的床里的时候已经松开了,淡淡的青色柔软里衣里包裹着透着粉色的皮肤。 里面还有什么呢?沈槐之的皮肤在宁风眠的眼中突然变得极其诱人起来,仿佛一个又饿又渴疲惫不堪的旅人,突然看到自己面前从天而降一只饱满多汁柔软熟透的水蜜桃,静静地在自己面前,舒展又天真,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想扑过去吃的冲动。 真的好热!宁风眠松了松自己的领口,几乎用尽全部意志力才让自己别过脸去,快步滑到内室,我需要沐浴,我需要清醒。 宁风眠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的皮肤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而某处也正发生着此刻不应发生的变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