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位小兄弟好会说话,是啊,那我与这位小哥之间的事又与各位有何干系?”胖子说着便将那青年的手腕抓得更紧了些。 “哎?这位哥哥,话不能这么说,我出来玩,回去我夫君自会管教我,但是来摘花楼喝花酒不就是图个开心,您强买强卖就没意思了嘛!”沈槐之一边软言劝着一边一点点将青年素袍的袖子从那肥硕油腻的手掌中往外抽,“这样,这位哥哥长得既然像我夫君,那与我便是有缘,我替他给哥哥喝三杯酒赔个不是,您看成吗?” 那胖子没想到堂堂宁将军的男夫人居然如此好脾气,众目睽睽之下便也不想闹得太难看,毕竟宣城得罪谁都好说,得罪宁家那是万万不行的,于是顺着台阶走下来:“那就卖我们宁夫人的面子饶了这小子,三杯,就三杯!” “沈槐之不喝旁人的酒。”还没等那胖子去拿酒来,王进就抢先拿出他们之前在雅室的酒壶道,几人在雅室中点的俱是上等佳酿,喝三杯还是可以的。 呵,就古代酿酒这度数,身为精酿师的沈槐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直接三杯入肚,朝胖子行了个礼,转身就揽着青年的肩把他往三楼雅室带。 “你叫沈槐之?”那青年一边跟着沈槐之的脚步走着一边问道。 “嗯,我现在可是出名了,如果前日宁将军大婚之事兄台有所耳闻的话。”沈槐之苦笑道。 青年看着那个苦涩的笑容,眯了眯眼睛。 “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姓名。”沈槐之望着青年眨巴着眼睛,一脸清澈的善(愚)良(蠢)问道。 青年正暗暗观察摘花楼里的各色客人,猛不丁被沈槐之问到姓名,眼睛划过廊柱上贴着的“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不动声色地答道:“鄙人何四箫,幸会。” “何四箫,啊,好名字!”沈槐之拍手道,“今晚槐之可就交定何兄这个朋友啦!” 嘿嘿嘿,逛花楼、吃花酒、救帅哥、请吃饭、交朋友,可不得气死姓宁的了。 几人回到雅室,又添了一些酒水菜肴围着新加入的帅哥开始闲(八)聊(卦),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位穿着素雅的何公子居然是品酒的一把好手,但凡佳酿,何四箫几乎都只需要过一过鼻子就能说出酿造的原料和工艺以及年份,甚至对特定酿造工艺导致的风味特色都一清二楚。 这可就足足对上瞿家二公子的胃口了,刚才楼下的纷争,身份特殊的瞿家小公子不便出面,只依稀听得宁将军的名字,便问道:“你和宁将军有何渊源?” 宁风眠年少一战成名,以雷霆闪电之势连续出兵,快准狠地直接击碎祝朝边疆各部族主力,成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