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岭这次过来,就是找她玩儿的。 萧画赶完这个赶那个,很是冷酷无情。 王岭说:“不是吧,我太惨了。” 他说话天生有一股亲近感,同样的话叫别人说出来,听得人会感到厌烦,王岭说出来,就叫人觉得理所当然。 萧画给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惊悚道:“你干嘛!一副我好像是个渣男的语气!” 王岭说:“我跟着你混吧,缺端茶递水的吗?” 萧画说:“我真的有事!” 王岭说:“带着我会打扰你的事情吗?” 萧画望天,一想:好像也不怎么会打扰,就是解释起来麻烦。 她摸了下巴,一时间也想不好把王岭弄到哪里安放。 “要不然你坐在下面的位置上,我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 王岭说:“什么事?” “比赛。不是我比赛,我来看比赛的。” 王岭:“看比赛的话,我不能和你坐到一块儿吗?” “不能,我坐第一排,你得坐后面。” 王岭感慨:“你们的座位安排是看风水来的吗,还有分前后坐?” 萧画摇头:“是看先来后到的。” 她往后看了一眼,人来人往。 王岭问:“看什么呢?” 看夏深。 但她没说,转过头,心里空落那一块,更厉害,黑漆漆的洞越撕越大。 萧画怪不是滋味儿的,夏深放假之后就不联系她,难得见上一面,又说自己有事:走开了。 她还想一会儿和他吃饭呢。 萧画得出了一个结论:夏深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朋友,但是她对夏深而言好像不太重要。 她无奈的想:怪不得别人说校草很高冷,今天见识到了。 王岭和她看完了比赛。 萧画回来的时候,之前的油皮男人还想搭讪。 但她全程冷脸。 萧画坐在嘉宾席,名字打出来,叫周围的人都愣了一下。 一部分是没见过萧画,看到这样的美女,多看了两眼。 另一部分则是见过萧画,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于是开始怀疑人生。 萧画无视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眼神,老僧入定,直到比赛结束。 她不需要当颁奖嘉宾,其中就发了几次言,摄像机往她方向拍的时候,萧画侧了下头,躲过了镜头。 散场时,油皮男人上前拦住她道:“画画!等等……那个,我有点事情和你说。” 萧画一点也不想听他说什么。 “我没兴趣。” 油皮男人:“之前是我……” 王岭道:“萧画,怎么了?” 他甫一走过来,油皮男人就感到了压力。 油皮男人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除了油皮还爆痘,穿得是毫无品味的polo衫,审美相当城乡结合部,拍一段可以直接投稿土味老爹。 和王岭穿得这一身天壤之别。 后者从头到脚的名牌,穿搭十分惹眼,看着就和该场地格格不入,再加上身高还比油皮男人高了一个半头。 油皮男人见了他,一时间把话卡在喉咙。 萧画说:“走吧。” 油皮男人回过神,意识到这一次活动之后,再想见到萧画就难了。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伸手去抓萧画。 王岭皱着眉,拉了一把萧画:“这是你朋友?” 萧画果断否认:“不是。” 她可从来没有喜欢背后嚼她舌根的朋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