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只是利用匈奴人,将来一旦成就了大事,我自然会对付匈奴人的! 童大哥,何必如此执拗?为何就是不能理解呢?” 童渊看着杨义,怒声道:“大丈夫在世当顶天立地,不仅要问心无愧,更要对得起祖宗和万千黎民! 匈奴人的手中有无数汉家百姓的鲜血,你和匈奴人沆瀣一气,到底是要成就什么大事?你从一开始便背叛了整个大汉,还妄想成就大事?!” 杨义被童渊说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接不上话来。 好一会儿之后,叹了口气,道:“童大哥不理解,我也没办法。不过童大哥,如今小弟遭逢大难,希望童大哥能够看在往日的情义之上帮我一把。……” 童渊冷笑道:“妄图与匈奴人联合对付袁家四公子,却被他杀得大败亏输狼狈而逃,就连匈奴人也惨败而顿!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杨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十分难看,不过依旧强笑抱拳恳求道:“童大哥,小弟如今处境不妙,十分需要童大哥以及童家颜家的鼎力支持,助我渡过难关,还请童大哥……” “你不必多言!如今你的下场是咎由自取!自打你与匈奴人勾结那个时候开始,你就是整个华夏的敌人,是整个大汉的敌人,我岂能助纣为虐?” 杨义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愤然道:“我好言相劝,你不要不识好歹!我虽然处境不妙,但要杀你们还是轻而易举的。” 此时此刻,包括童渊在内的所有童家众人以及颜家众人都中了软骨散的毒,别说运功了,就连活动都十分困难,所以杨义才会这样说。 杨义盯着童渊的眼睛,恶狠狠地道:“你若点头,我们还能像过去那样。你若敢再违逆我,我立刻就将所有童家人和颜家人处死!” 童渊的眼中流露出悲怆痛苦的神情。 杨义见状,以为童渊软化了,心头一喜,连忙道:“只要童大哥你点头,我可以立刻……” “不需要!”童渊斩钉截铁地道,看向杨义,双眼的目光就如同两柄利剑一般朝杨义刺去,杨义心头一惊,下意识地一跃而起倒退了两步,双手横在胸前摆出防御姿态。 随即想到对方中了软骨散的毒,又岂能威胁到他,这才放下了双手。 “杨义,要杀便杀,要刮便刮,不必多言。”童渊淡淡地道。 杨义吃了一惊,盯着童渊,却见童渊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搭理自已的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了无边恼恨来,在心中吼道:敢违抗我,那你们就去死,就去死!! 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去了。 一出门便厉声喝道:“把童家所有人和颜家所有人押去城中菜市场,明日一早,斩首示众!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杨义回到了太守府,心中兀自气不平。 这时,一名将官匆匆奔了进来,一脸惊慌地朝杨义禀报道:“不好了主公,袁买率军朝我们定襄杀来,已经到了中陵县了!” 中陵县,定襄郡南部,与雁门郡交界处的县治。距离定襄八十里,以急行军的速度一天之后就能抵达定襄城下了。 杨义听到报告,狠狠吃了一惊,惊慌失措地叫道:“他们,他们怎么会这么快?!” 也难怪他如此震惊,因为按照常规来说,刚刚经历了连场恶战的羽林军应该要休整几天才会继续进攻才对。 杨义的脑子很混乱,只觉得凭借自已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抗羽林军,连忙冲手下喝道:“立刻传令下去,各军集结,带上府库中所有的粮草辎重,明日一早朝五原郡撤退。” 他手下连忙应诺,奔了下去。 杨义心中恐惧不知所措,随即无限怨毒却浮现上来,狠声道:“袁买,就暂且让你猖狂一下,终有一天我要收回被你夺去的一切,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定襄混乱了起来,夜晚本来应该是寂静的时候,可是整个定襄却一片混乱喧嚣嘈杂,孩童的哭喊声此起彼伏,妇人的哀嚎回荡在夜空之中。 那些准备撤离的定襄军中,许多人竟然趁着这个时候闯入百姓家中,奸淫掳掠大发淫威,整个定襄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