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根本想不起来,我觉得我已经挺努力去回想了,可惜还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说起这个,凌暮色也犯起了愁。 在了解实情的刘天春面前,她不作任何伪装,有话直言,也完全将愁色写在了脸上。 她如实告知刘天春,这道题真的是运气好了,我是乱写了一个摄影,谁能想到温如绯也是这个答案,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啊,要是之后又玩这种小游戏,我哪有这么多运气可以用啊 凌暮色越说越心烦,不由叹出一口气,仍觉烦躁。 她搭在腿上的双手不断前后搓揉着,足可见她此刻的焦虑。 刘天春伸直手臂,在她腿上轻拍一下,安慰道:先别急,肯定有办法解决,你现在这样干着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静下心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凌暮色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气,转头又看向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尽可能多的搜集与温如绯有关的资料,我努力去啃完消化。 你没有和她说你的事? 没有。凌暮色摇了摇头,心中也有几点顾虑,我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分完手就忘记和前任有关的所有事情,这样听起来还挺绝情的,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 另一个原因,是她觉得有点丢脸。 安娜说她与温如绯并非和平分手,似乎是吵了一架才分的手,事后她还在安娜面前大骂温如绯有病,她知道个屁。 也就是说,分手之后,她几乎是不遗余力地在旁人面前吐槽了温如绯。 她无法想象自己当时的情绪,多半已是愤怒至极,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但现在想来,她们两个人的私事她怎么就让旁人知道了,这一点首先就已让她尴尬。 既然吵了架,多半也不会是自己单方面气恼。 若是让温如绯知晓了自己平白无故失忆的这件事,对方是否又会气从心来,问自己一句:凌暮色,你装什么装? 为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凌暮色坚决不会与温如绯道出实情。 之前厚着脸皮与温如绯商量演戏事宜,尴尬这一次也就足够了,没必要再去多说什么。 她会努力在节目前半程里就将记忆全数找回。 现在的情况就是不信也得信了,况且失忆也不是你自己的本意,或许你和她说了,她还能和你多讲一些只有你俩知道的事情。 凌暮色明白,刘天春的说法其实不无道理,可她既已下定决心,那就尽量不会再去动摇。 刘天春注视着凌暮色,从她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那抹犹疑。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