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脸求助:“拜托,我们下午第二节 的体测,能帮我跑跑步吗,有偿。” 坐在门口的马素欣大手一挥:“滚,当我们钟琼是生产队的驴啊,哪里需要哪里搬?” 也不知道那人凑过头来说了什么,马素欣立刻大变脸换了个站队:“琼姐,人就应该和树一样一动不动才对,体育课什么的就不应该存在。三班同学要跑步,您大人有大量帮帮她吧。” 钟琼头也没抬:“她给你什么好处了?” “嘿嘿,给我带半个月早饭。” 钟琼:“我呢?” 三班同学单手指天:“带一个月的。” 时蕾轻咳了两声,立刻引起马素欣的警觉,嗖的一下又回到了座位上。大部分时间时蕾只是在老师面前做做样子,根本不怎么管的,她这一咳嗽就是在给同学们散发老师来了的信号。 因为这一点,马素欣连续三个学期都投了时蕾当纪律委员,简直是得民心者得天下。 英语老师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她清清嗓:“我上课要提问书上的重难点句子,谁答不上就罚抄十遍,打错第二次平分倍的罚抄,抓紧复习准备。” 班级里到来的同学哀嚎一片。 已经有人过来找钟琼问一些语法问题了。 钟琼回答了两个人,觉得实在是费时费力,每个人想知道的内容不一样,说得话也不一样,而钟琼只有一张嘴。她干脆在书上划了起来,然后再给同学传阅,大家这才哗啦一下散去。 钟琼根本没有笔袋,上课就是揣两黑笔加一支红笔,要是画书且保证大家都看懂的话,自然是颜色越多越好,于是她给易宛发了个求救的消息。 极繁主义大师易宛此刻正在周游各大app,她笔袋鼓鼓囊囊,各种奇葩颜色一应俱全。但她昨晚上消息免打扰了钟琼,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 钟琼抿唇,戳了戳易宛,不过并不是因为笔,指着她桌角的蛋糕:“卖给我吧,不然怪浪费的。” “我可从来没有浪费过……”易宛侧头,此刻的钟琼沐浴在阳光下,露出八颗牙齿笑着,旁边虎牙格外醒目,平白生了几分俏皮可爱,让易宛一时失语。 她怎么不知道钟琼还有这么活泼的一面,在她的印象里,钟琼和她的微信名一样,如潺潺溪流,怎么戳怎么碰都没什么反应的。 现在的钟琼有点好看…… 也许不止一点。 这种发现让易宛尴尬,因为她昨天才免打扰人家,今天这么莫名其妙就消气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易宛陷入了情绪上的死胡同,十分痛苦。 此时,她手机提示音传来,是属于微信的叮的一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