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赵夫子给你爹娘上课了?”隋玉调侃。 赵西平摸摸鼻尖,说:“你也听见了?” “那倒没有,我拿布尺进去,看见二嫂贴在门上,又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出来了。”隋玉大力挽住他,使劲一搂,踮脚就“啵”一口,“真让我省心,奖励你的。” 赵西平笑成个呲牙的驴,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说:“没听就知道是为了你?” “知道,可以想象,爹娘一开始就不满意我,成见已深。”不过隋玉没打听赵父赵母说了什么,有赵西平撑腰,她受不了委屈。 赵西平也没详说,只说:“二老若是不乐意安心享福,明年冬天就不让他们奔波了,我回去拜年。” “晚饭好了吗?”客舍里的人大声问。 隋玉扭头看一眼。 “我们也进屋,外面冷。”赵西平牵住她。 要进门时,听到院子里有跑动的脚步声,隋玉跟赵西平退一步,殷婆子从门内跑出来,高声说:“晚饭煮好了。” 赶在客商们涌进来之前,隋玉跟赵西平快步进去,正好看见赵大嫂和赵二嫂端粥往外走,她笑着说:“二位嫂子,你们给我帮忙,等开年了我给你们做两身新衣裳。” “在家也要干活的。”赵大嫂怵小叔子,含糊拒绝。 “那就谢过弟妹了。”赵二嫂笑着开口,语气热忱。 客商们进来了,妯娌三人不再说话,隋玉进仓房站站,又去灶房帮忙。 晚饭有粥有包子,还有扁食和卤水汤饼,价还是之前的价,客商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隋玉挟一箩菜包子端去仓房,说:“都去洗洗手,各盛各的饭。” 隋良将桌上的东西收一收,招呼阿水去洗手。 “这下阿水可有伴玩了。”隋玉说。 老牛叔点头,他压低声音说:“别跟你婆家人说阿水她娘的事。” “晓得,没人说。” 老牛叔看赵小米一眼,隋玉明白了,说:“我会嘱咐她。” 一碗粥刚吃半碗,外面有人喊,隋玉将手上的包子递给赵西平,她擦擦嘴走出去。 “玉掌柜,我们明天打算出城打猎,要是猎到黄羊,你这边能帮忙炖吗?”镖师问。 “你得付我柴火钱。”隋玉思索一下,说:“我定个价好了,野鸡、野兔、野鸟、田鼠,这四样,我们帮忙宰杀烹饪,皮毛归我,你另付我五十到一百文,具体多少看量多量少。黄羊或是野狼,皮毛若是给我,我不收钱,肉给你存着,你想吃了我给你炖。皮毛若是不给我,一釜肉你给我二百文。” “行,价钱合理。”镖师觉得划算,说:“我明天就出城。” 住在城北客舍,不会有地痞来找事或是偷货,他们这些押镖的镖师不用时时守着,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出城转转。 隋玉再进屋,碗里的粥已经不热了,赵西平端出去喂狗,又从锅里盛半碗滚烫的,还拿来一个酸菜鸡蛋馅包子。 “我吃不完了。”隋玉接过碗,说:“你给我掰一半就行了。” 包子一掰开,馅就漏了,赵西平说:“还不如我吃一半再给你。” 隋玉不搭话,面带嫌弃。 赵母撇下嘴,心想他也只会在老爹老娘面前发厉害。 饭后往回走,一家人在寒风中说说话,谈谈今年地里的收成,混着小孩叽叽喳喳的笑闹声,倒也生出些温馨。 一路走回去走热了,烧水洗漱后正好躺进被窝睡觉。 拿下蠢蠢欲动的手,隋玉蒙紧褥子,说:“今晚不行,老实点。” “怎么不行?”赵西平探手过去,问:“月事来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