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鞋袜,将赤脚放入盆中,触碰到东诗细嫩的皮肤。越凌羽幸福地笑着,把脚覆在东诗的脚上,一脸的幸福。 东诗却害羞得脸颊绯红,脸部皮肤异常敏感,不知是由于水的温度还是由于越凌羽感染着东诗,东诗一直感觉到脸烫烫的,似乎比脚底的水还要烫。越凌羽的脚轻轻地探寻着东诗的脚,更是触到了东诗的敏感皮肤,东诗忍不住笑起来,看着一脸疑惑的越凌羽。 “诗诗,笑的如此开心,是否是想到了开心之事,说来听听!”越凌羽也浅浅地笑着,看着东诗,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笑的那么开心。 “凌羽,你难道不会感觉到触碰到脚底会有痒痒的感觉吗?”东诗惊讶于越凌羽的表情,以前虽然未曾与别人共同赤脚相见,但是小时候与同姐妹与青言玩闹时对方也会感觉到痒,甚至有些姐妹腰腹间也会异常敏感。因此东诗一直认为每个人的脚底,便都是怕痒的。 “痒?痒痒是什么感觉?”越凌羽一脸惊奇地看着东诗。 “凌羽难道不会感觉吗?”东诗说着,尝试用自己的脚趾轻轻碰着越凌羽的脚底。没想到越凌羽果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原来这世上,果真有奇异之人。”东诗感叹着。“慕翔,东诗甚至觉得,愈加了解殿下,仿佛越会感觉殿下异于常人。” 越凌羽听了东诗的话后,并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着自己的脚,随后微笑地抬起头,“或许,我真的是个奇异之人。” 温暖的水驱散了两个人的舟车劳顿,却使困意深深地袭来。两个人就寝,越凌羽在东诗的身后,紧紧地抱着她。 月光透着窗子,清冷的月光倾泻在地上,晚上即使不点灯,屋内简单的东西也可以看个大概。明日要早早起身前往神泉谷,中途得不到休息,因此两个人很快沉入梦乡。 第二天,青言早早起来叫东诗和越凌羽起床,开始准备去神泉谷的东西。但是奇怪的是,叫了好久的门,屋内却没有一点儿的动静。青言纳闷着,又叫了几声,才听到越凌羽起床的声音。“青言吗?等一下!” 越凌羽也感觉到有些奇怪,即使睡觉自己头脑也是清醒的,不至于青言叫半天自己也醒不过来,难道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吗?许是如此,头痛欲裂。 青言走进来,叫了叫躺在床上的东诗,东诗却没有任何反应。“诗诗,起来啦!马上要去神泉谷啦!”越凌羽轻轻推了推东诗,东诗却仍是如此。“东诗,东诗!青言,快去请神医泉灵子!”越凌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上吩咐青言去请神医。 “是,殿下。”青言马上请来了神医泉灵子。 神医泉灵子走到屋中,马上说:“屋内怎么会有些混浊?”神医泉灵子拿出一柱香,点燃。整根香瞬间变成了黑色。“果然,是最强的迷香,无色无味,威力巨大。殿下是否感觉头痛欲裂?”神医龙泉子拿出银针,开始准备为越凌羽施针。 “神医不用管我,东诗久睡不起。”越凌羽看看床上躺着的东诗,一脸的焦急。 “不急。”神医泉灵子将银针扎入越凌羽的天灵盖处,只一下,污血从头顶流出。 “烦请神医看一看东诗的伤势,不知为何,刚刚已感觉不到脉搏!”越凌羽眉头紧皱着,双眼透出寒意。“莫非也是迷香的作用吗?” 神医泉灵子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东诗,眉头一皱,心头一沉,走到床前,开始为东诗号脉。只见神医泉灵子的眉头紧皱,随后叹了一口气。看起来似乎病情严重。 这可急坏了一旁的越凌羽。“神医,究竟如何?”越凌羽拉着东诗的手,一脸心痛地问着。 “难治,却也不难治。”神医泉灵子捋了一把胡须,喝了一口别在腰间的酒。 越凌羽揣测着神医泉灵子的深意。“神医莫不是说,东诗的病另有隐情?”越凌羽冷冷地看着神医泉灵子,东诗是自己最疼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一切,越凌羽怎么可以忍受她发生这样的意外呢? “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殿下的眼。治她的病并没有很难,只不过,此女子的状态却令人匪夷所思。”神医泉灵子一边喝酒,一边用手中的扇子开回扇着。“不知道殿下意下如何呢?救还是不救,只听殿下您一个人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