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原来是头牌养男人,所以他有钱花,并用其他女人的钱养活妻小,可真够……”童玉锦不知道说什么好。 童玉锦又翻了资料上打听到的名字,随口问了上面几个名字,夏小开都一一详细说了此人是哪里人,做什么的,童玉锦甚至把这些人人际关系都带着问了。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童玉锦对夏琰说道,“明天我想去死者何文浦的租住房一趟。” “嗯!” “那好吧,今天就议论到这里。”童玉锦从凳子上站起来,刚想出去,又转身对夏小开说道,“开侍卫,还要麻烦你一下” “夫人请讲!” 童玉锦说道:“那天在酒肆吃饭,我想到了一件事,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 “什么事,夫人!” “近三个月内周围酒肆都有哪些经纪、酒博士等人,突别对近一个月内出现,但是次数又不多的着重点调查”童玉锦提醒夏小开说道。 “是,夫人!” “麻烦了!” “夫人太客气了!” 第二天,童玉锦没有让夏琰跟着,自己带着彭大丫去了死者何文浦租住的地方。普通的民宅,胡同口很窄,居居密度大,挺吵的。 当童玉锦到达时,何文浦的老婆正被房东往外赶。 何氏抓着门框不肯离开,撒泼闹着,“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孤儿寡母,再说这个月的房租我已经交了,你们没理由不让我们租!” “晦气,你懂不懂!” 房东让两个妇人拉着何氏,两个小娃子站在不远处,一脸惊恐的看着拉扯的大人。 何氏叫道:“棺材我已经寄到寺庙里了,还有什么晦气的?” “灵位是不是放在里面啊!”房老太太嗓门尖得刺耳。 何氏哭道:“你们不能连这个都不让人放吧!” “赶紧走人,赶紧走!”房东一脸不耐烦。 何氏哭得呼天抢地,可惜围观的没几个人上前劝她。 童玉锦断定,这个女人的人缘看来并不好,邻里关系也不好,看看天色不早,而此地又是死者常租的地方,案子未结之前,少不得要跑,遂说道,“这位大婶,这位大嫂房租都交了,你这样做于理于道义都不合,你是个生意人何必不留余地!” “你是什么人?”房东大婶一脸戒备。 童玉锦抬了一下手,说道:“我是大嫂相公的朋友!” “朋友?”大婶显然不相信,她没见过。 童玉锦回道:“是” “可这也太晦气了。”房东还是不甘心。 “大婶,出门在外,谁愿意遇到这样的糟心事呢,你说是不是?”童玉锦劝解说道。 大婶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哥跟自己说到这份上,到是有些意动:“小兄弟这话说得倒是实在,可是……” “大婶,看在大家讨生活都不易的份上,你就让大嫂缓缓吧,等她过了丧夫之痛后,再做打算,你看怎么样?”童玉锦看着有些口松的房东再次说道。 “这……” “行个方便吧,大婶……” “好吧,看在小兄弟的份上,我就让她缓缓。”房东终于松口了,说道,“有时间赶紧找房子!” 何氏见房东松口,抓着门框的手松了,两个拉她的婆子也退到一边去了。 虽说何氏比较泼辣,可是没有了男人的女人再怎么样泼辣都处于弱势,都是别人欺凌的对象,这可怎么办啊,何氏愁云密布。 “大嫂——”童玉锦叫了一声。 “……”何氏神情有些恍乎。 “大嫂——” …… 喊了几遍,何氏才终于看了一眼童玉锦,问道,“你有何事?” 童玉锦微微一笑:“大嫂,我能到你家里坐坐吗?” “你不嫌晦气就来吧!”何氏让了让门,让童玉锦进来。 彭大丫跟着童玉锦进了屋里,拿了凳子给童玉锦坐下。两个刚会走路的孩子盯着童玉锦看站,一脸害怕的神情。 彭大丫从怀里掏了一把糖角子给他们,他们先是不敢接,彭大丫笑笑,他们敢了,从她手中抓了糖就跑到何氏跟前,抱着他们娘亲的大腿。 看着眼泪沽沽的何氏,童玉锦问道:“大嫂,你有什么打算?” 何氏的眼泪被童玉锦一问又漱漱往下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童玉锦手揪了揪眉心,到嘴边的话又噎了下去,她对何氏还不了解,不能冒然伸手帮她,遂开口说道,“你相公的状纸是你请人递上去的吧?” 何氏吸了一下鼻子,“这个倒没有,他爹死了,我失了主心骨,什么都想不到,是他同窗主动帮我递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