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脑袋。 她把两只手从被窝中拔出来,拍拍被子,瞪着一双葡萄似的圆眼睛望着宋谏之,轻快道:“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 撄宁话未说完,宋谏之便低头咬住了她刚露出来的锁骨。 那层薄薄的皮肉被他含在齿间,碾了个来回。 撄宁疼得抽了口气。 肯定被咬破皮了! 她胆大包天的伸手去拽宋谏之的头发,但还没来得及用拽,手便卸了力,只能无助的插进他黑发间。 腰.背难.耐的高高拱起,倒像亲手把自己献祭到旁人嘴下。 宋谏之已然将她从被窝里剝出来,手上动作毫不留情。痒.麻感从尾椎骨窜上来,混着轻微的痛感,撄宁没忍住哀哀叫了一声,随即狼狈的捂住嘴。 宋谏之简直像吃错了药,折腾起人来半点数没有。 她到后面根本忍不住不发出声音,又哭又求又骂,可惜一点用都没有,这厮好像铁了心,软硬不吃。 三更的梆子声响起,撄宁才抽抽噎噎的闭上眼,眼皮都被人又吮又舌忝的成了粉白色。 她早想自暴自弃的闭上眼任宋谏之折腾,但她一闭眼,他的动作就格外凶狠。 闹腾到现在,她也没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立马和周公见了面。 可惜,连梦都是她变成了兔子,被宋谏之追到满山野跑的场面。 第92章 九十二 一宿折腾下来。 他们原先定的卯时出发, 硬生生拖到了巳时末。 即便如此,撄宁醒来半刻钟后,还在迷迷瞪瞪魂游西天, 眼下青痕明显, 勉强对付着吃了顿分不清早午的饭。用膳时脑袋还一点一点的, 险些一头埋进粥碗里。 晋王殿下却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 和平时并无二致, 好似昨夜出力的人不是他。 撄宁被采了阴补阳, 也只能拿烧饼撒气, 拿出了风卷残云的架势, 恶狠狠的下嘴。 她拖拖拉拉的,宋谏之倒也不催她, 一行人磨蹭到快午时, 才将行李收拾到了马车上。 来泸州, 他们只装了半乘马车的行李,要回京却多了一倍不止。撄宁只差把自己的屋子整个打包带走, 阿耶做的药枕要带上,二哥买的各色吃食要带上,她甚至还去前街铺子买了两只土窑鸡, 卷着扑鼻的香气一并塞进食匣里。 明笙的那乘马车装不下了, 她就往小王爷的马车上倒腾。 上好的银狐皮成了她的食匣垫子。 姜淮淳今日恰好休沐, 他站在家门口送人, 送了半个时辰也没将人送走。 眼看自家小妹一趟趟的拿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算着数量, 他打趣道:“你这是把云桥铺和陈记都搬空了?怎么不在食匣上面贴个签子?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才不要。” 撄宁闻言摇了摇头, 她“咚”一声跳下石阶,转过身, 神情认真的讲起她的歪理:“不知道食匣里装了什么,每开一个都会觉得新鲜。再说我才没把陈记搬空呢。” 话音刚落,她眼睛一亮,就手把怀里的食匣子塞到晋王殿下手里,提腿就往屋里跑,浑身上下都透着雀跃。 只在风里留下一句不甚清晰的念叨。 “坏了,差点忘了我的糖蒸酥酪。” 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