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属于她的香水味……” 褚太太嘴角逸出声冷笑,打开水龙头洗了把手。 “但那些女人,他终究一个都别想带回家。” 盛又夏在旁边安静地听着,有时候挺搞不懂的,婚姻到底是什么? 是绝对的忠诚?还是权衡利益以后,选择一个最佳的战友? “我知道你刚才帮我,其实冒了很大的风险,我保住了孩子,有人势必就落了空,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说,我欠你一条命。” 盛又夏听水声遮掩了一些说话的声音,她摇摇头,这些都不算什么。 最终,还是良心战胜了理智。 “褚太太,你这手串很好看,哪里来的?” 女人见状,抬起了手,脸上也总算有了些笑意,“我妹妹送的,特意在寺庙请来的送子串。” 看她的样子,完全不知道她上一个孩子就是遭了她妹妹的毒手。 盛又夏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亲妹妹吗?” “是,同父异母。” 盛又夏拉过褚太太的手,将手串撸了下来,直接丢在水盆里。 “你可以买一串一模一样的先戴着,至于这一串,它很不对劲,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褚太太嘴唇在发颤,“她一送给我,我就戴手上了,别人绝对做不了手脚。” “所以,褚太太千万别把我卖了,我什么都没说。” 她可能真的没想到自己的亲妹妹会害她,她怔怔地望着那手串出神。 盛又夏手掌轻按在她的肩膀上,“如果撕破脸,她可能更加肆无忌惮了,再说也要褚先生完完全全站在你这边比较好。” “目前对你来说最要紧的事,是生下孩子……” 褚太太突然一把握住了盛又夏的手。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何不试试做份假的检查报告……” 只要跟她妹妹说,产检出来孩子不好,大概率有缺陷问题。但是褚太太想冒险生下来,只是不敢告诉夫家,让妹妹帮她保密。盛又夏相信那个妹妹会很乐意这么做的。 一个注定会残疾的孩子,到时候褚家人谁能接受? 这可比直接流了他,还要有意思。 褚太太听了盛又夏的想法,眼里有一丝惊讶,可能没想到盛又夏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好。” 她很赞成,点点头,“谢谢。” 不少人已经各自散开了,季星堂一桌上就剩了三个人。 肖睿抄起桌上的烟盒,“季星堂,我跟你坐一起都觉得丢脸!” 梁念薇的脸色更加白了不少。 肖睿离开后,她看季星堂很生气。 “星堂……” 男人面色沉沉,一眼都不看她。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我的气,我就是眼睛不好所以总是不开心……” 季星堂打住了她的话,“你要放不下傅时律,你就直说,不用这么勉强跟我在一起。” “我没有,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是吗? 季星堂很怀疑,他也是要脸的好不好? 以后走出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吗? 盛又夏和褚太太从洗手间出来,很快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傅时律牵牵盛又夏的手,小手软软的,滑滑的。 盛又夏看了眼,抽了回去。 男人却跟爱不释手似的,“怎么去了那么久?” “嗯,补个妆。” “不用补,”傅时律这会满眼都是她,“素颜都好看,怎么都好看。” 盛又夏看看他的脸,也看不出脸皮比别人厚的样子。 褚成周安排了车,将褚太太先送回去。 女人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恶心得只想避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