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如果她能够想开的话,什么梁念薇,什么师母,统统与她无关。 盛又夏睡熟后,没听到房间里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屋里漆黑,窗帘都是紧紧地拉着,傅时律再度来到她的床边。 盛又夏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亲她。 她眼皮上热热的,烫烫的,她以为是做梦。 她伸手,摸到了一张脸,盛又夏忙朝一侧别去。 傅时律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别回来后,吻再度落到她眼皮上。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 男人从她鼻梁往下吻,吻到她的嘴唇,蜻蜓点水般没有深入。 盛又夏屏着呼吸,他好像特别执着于亲吻她的眼睛。 等傅时律离开房间后,盛又夏睡不着了,他这一晚应该还是睡在了沙发上。 翌日。 盛又夏一大早就被傅时律拉了起来,几乎是被他押到华兴医院的。 检查单开了一大堆,恨不得再加上全身扫描。 等结果的时候,傅时律去了趟师母的病房。 “傅太太,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小护士们见到她,都挺高兴。 “还好,是比以前要忙了点。” 她不想在这干等,刚要离开,却看到傅时律大步回来了。 男人的神色阴森森的,身上那件白大褂都中和不了他眸中的暗。 “唐茴人呢?” 盛又夏没反应过来,“你找她做什么?” “你给她打个电话,现在就打。” 盛又夏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刚摸出手机,就被傅时律拉着手走进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同时,盛又夏听到了那头传来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 “到底出什么事了?”盛又夏禁不住问道。 傅时律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外衣,“刚才梁念薇的母亲来医院了,说她一晚上没回去。” “那这跟唐茴有什么关系?” 傅时律领教过,唐茴那疯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别多想,我只是随口一问。” 盛又夏也挺担心唐茴的,但她说不定还没起床,正在家呼呼大睡呢。 她眼见傅时律要出去,盛又夏淡淡地问了声,“你去哪?” 男人顿了下脚步,“梁念薇手机关机,八成是出事了。” 盛又夏急切地想确认唐茴的安全,她离开医院后,开了车直奔唐茴家而去。 开门进入后,盛又夏在屋内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唐茴的身影。 盛又夏在沙发上坐了会,只觉头痛欲裂。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接到了傅时律的电话。 “你在哪?” “在唐茴家。” “她没在吧?” 盛又夏抿紧了唇瓣。 “我过来接你,你到楼下等我。” 盛又夏太阳穴处跳动着,“去哪?” “我知道唐茴在哪了。” 她立马从沙发上起身,甚至来不及问得再具体一些。盛又夏在小区门口等了会,才看到傅时律的车。 她想也不想的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唐茴……跟梁念薇在一起?” 傅时律面容绷着,“说不好。” 盛又夏紧张地攥紧了拳头,昨天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应该不至于。 车子开得很快,狭仄的空间内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傅时律跟着导航来到了一个地方,这儿之前是文化宫,只不过这两年破败了,一直处于关停状态。 车子从敞开的大门进去,盛又夏透过车窗,一眼认出了院子里停着的那辆车是唐茴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