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应声,起伏的胸膛上枕着她的脸,盛又夏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怀疑她。 但紧接着,男人的手掌就抬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她不见了,很可能会错过手术,你不开心吗?” 盛又夏早就想开香槟放炮了,但现在这盘棋,胜负难料。 “我不觉得很开心,真的。” “为什么?”这个答案,有点让傅时律始料未及。 盛又夏撑着手臂,缓缓抬高身子,两人隔得这么近,呼吸搅在了一处。 盛又夏记得他的眼睛很亮,但这会屋里没有光,她看不清他眼里对梁念薇的担忧,究竟有多重。 “她要是哪天不瞎了,和正常人一样,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了,你会不会看看我?” 盛又夏手指摸到了男人的眉毛上,从最低处,抚摸至最凛冽的地方。 “傅时律,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其实我跟梁念薇差不多的,你看她楚楚动人,惹你心疼,那我呢?” 盛又夏手指在他的脸侧敲了敲,“我也很可怜,真的。” 她总被关在这,不是办法,如今梁念薇失踪,这就是盛又夏逆风翻盘的好时机。 她得想办法,说服傅时律把她放出去。 男人按下她的脑袋,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跟她接吻? 盛又夏强忍着没把他推开,他吻得很重,搅乱了一把呼吸。 傅时律喜欢看她软软的样子,就像刚才那样说话,就非常好。 “傅时律……” 她有些喘,声音带着被他蹂躏后的沙哑。 “你放我出门吧,梁念薇不见了的事,真跟我没关系。” 傅时律指腹揉着盛又夏的耳垂,将她的头发往耳后拨。 “你就在家,安安心心玩几天,就当陪陪我,好吗?” 盛又夏撑起身,抹了把嘴,全当方才那一口白亲了。 呸。 * 梁念薇瑟缩在房间内,旁边的梁母盯着面前的几人,大气不敢出。 秦谨戴了顶英伦范的小礼帽,脖子上的奥白项链是盛又夏送的。 她没有正眼去看梁念薇,“你们就先在这住着,过个十天半月再说。” 梁念薇并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但她猜到了盛又夏身上。 “是傅太太让你们来的吗?我跟傅医生真的没什么……” 梁念薇起身过去,苦苦哀求,“我马上就要动手术了,这是我唯一能治好的机会,求求傅太太高抬贵手……” 秦谨盯着她这副可笑的模样,唇角冷笑开。 “我傅家的少奶奶只有一个,是你不自量力。时律给你治眼睛的事,我本来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是你惹到夏夏身上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 秦谨离开的时候,吩咐了看管的几人,“把她们给我看好了,手机直接砸了。” “是。” 梁念薇听到门重重带上。 她飞扑过去,却不想撞在一张椅子上,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爬到门口,使劲拍着门板,“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救命,救命啊——” 就差一点,她的眼睛马上就要能看见了。 如果她真被关个十天半月,那对眼角膜肯定不会是她的了。 梁念薇绝望地用额头撞击着房门,“我给你们磕头了,放我出去吧!” 她不能输,这种时候,她也输不起。 秦谨回到车里,给西子湾的佣人打去个电话。 手机很快到了盛又夏的手里。 “妈。” “夏夏,”秦谨示意司机开车,“时律在家吗?” “他去医院了。” 秦谨看着后视镜中的倒影,她刚近距离瞧过梁念薇,实在是看不上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