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姿势,注定了会把人撞得七零八落。 盛又夏感觉到男人压上来的力道,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傅时律,等等。” “为什么?” 男人喉结里滚动着嘶哑。 “我……渴。” 盛又夏听到了笑声,紧接着,她的手腕被他扣住,按在她头顶上方。 她的腿根在激烈地颤抖。 他贴到了盛又夏的耳边,“还想往我水里下药?是不是觉得你挺聪明,做点事情天衣无缝是吗?” 盛又夏一听,事情都败露了,那她今晚更加难逃一劫。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时律无意跟她争辩,手掌从她的腰窝处往上,直到覆在她的身前。 他没有怜香惜玉,盛又夏又酥又疼的。 她突然有些委屈,他不还有梁念薇吗? 难不成看她是瓷娃娃,他就不舍得下手?所以逮着盛又夏就是又冲又撞。 傅时律折腾很久,没人给他计时,但两人身上都黏滋滋的,一阵爽意从男人的四肢百骸侵袭而来。 他喘着粗气,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后,翻身躺到盛又夏身边。 傅时律修整了片刻,想去浴室冲个澡。 刚要起来,盛又夏却爬起身直接骑在了傅时律的腰上,她挺会有样学样,掐着他的胸前。 “不会不行了吧?” 盛又夏知道男人介意这个点,他腹部的肌肉都在绷紧。 她抬手,手指从傅时律的眉间,顺着他优越高挺的鼻梁往下。 “有人说鼻子高的男人,会做,是不是这个理?” 她身材太好,再加上是坐着的姿势,看在傅时律眼中的画面感更有冲击力。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过,我们可以一起探索下。” 盛又夏张口往他脖子里又啃又咬,傅时律被她弄痛了,“你怎么喜欢咬人?” 他们还没离婚呢,她就是要弄得他满身印子,恨不得再把他的嘴也咬肿了。 盛又夏也把他当成发泄对象,玲珑曲线照出来的影,都打在傅时律脸上。 结束后,傅时律去外面抽了根事后烟。 爽过头了,身体里这会空空荡荡的。 盛又夏洗完澡出来,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钱准备好了吗?” 她淡定从容地回复:“五百万太多了,我得想办法筹集。” “别耍花样,你敢报警就完了,还有,五百万一分都不能少。” 盛又夏擦拭着头发,盯着阳台上的身影看去。 杜兵的基本资料她都拿到了,她翻出那天从傅时律手机里找到的照片。 她通过床头卡上的信息再次确认一遍,绝对不会错的。 接下来的两天,梁松连一直在逼她。 “钱什么时候到账?” “你要是不给钱,我不介意把这些照片寄给你公婆。” “你想清楚,照片一旦曝光,你这个傅家少奶奶可能要让位了!” 盛又夏冷嗤声,看把他能耐的。 既然梁家人这么不识好歹,她也没必要退让。 华兴医院楼下的这家店,梁念薇经常去。 这儿消费不高,店里播放着音乐,很能舒缓人的心情。 母女俩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盛又夏走过去时,从梁母的嘴里依稀听到傅主任三个字。 她将两人对面的椅子拉开,“梁小姐,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梁母一看到她的脸,神色有些戒备,“你究竟是谁啊?” “妈。”梁念薇忙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你去外面等我好不好?” 梁母很宠着她,也没多问,就起身出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