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摇头,眼里闪过一丝害怕,只是依旧抽泣着,一时间止不住。 杜御熙看着她可怜的模样,突然叹了口气,伸手捞起她细美的腰肢,随手拿起一块绣花棉布,没头没脸的给她擦着脸:“那便给我停了!” 杜雨青忙不迭的点头,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浸湿了他手里的绣花棉布。 伸手帮她套上内衫,连她的小胸衣都没有穿上,杜御熙直接给她裹住胸口,勒紧后,寻来那薄薄小小的内裤,给她套上。 一件一件,杜御熙从没伺候过别人穿衣,做起来很不熟练,可动作依旧很迅速,帮她刚穿好中衣,就听到外面传来绿影的声音:“大少爷,庄主有请。”略带粗糙的手指,再次从她的脸上抹过,将那泪痕揉开来,杜御熙低低的说道:“若是身子倦,便在这里睡着,自会有人给送食物。” 杜雨青疲惫的点点头,她确实有些累,对暴君来说一个下午的运动,就像是动动小手指那么轻松,可是对她来说,简直要出人命了!这让她耗尽了力气,根本不想站起身,只想美美睡一觉。 杜御熙将她的白色中衣整理好,才将锦被盖上,转身离开。 这一天,紫云山庄的九姑娘突然跳荷花池,让整个山庄都忙作一团。 晚上雨青公子并未出现,听说整整一下午都被她大哥罚了,在屋子里面壁思过,因为她的当初不知深浅的挑擂,让九姑娘差点就没了性命…… 紫云山庄都在说这位神秘俊美的大少爷太狠心,雨青公子平时对人那么好,还经常逗下人玩,在一群丫鬟心中,魅力值大增,想想那么可爱的小公子,不知道大少爷怎么能忍心下手折磨。 杜雨青趴在床上做着乱梦,她梦到温寒了。 这些天,她每天都梦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很少梦见冰棍。 她梦到了冰棍要带她走,说不要江山了,他们回到森林里,相守一辈子…… 温寒! 杜雨青突然惊醒,因为她每一次都在心底幻想着这些,而在梦中,她以为是自己的幻想成真。 “……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揖轻舟,梦入芙蓉浦。” 突然,一个男人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吟道。 杜雨青这才发现,又是一个让人悲伤的梦。 现在是在紫云山庄,外面的公鸡刚刚打鸣,而她睡在暴君的房间里,刚才那首熟悉至极的词,是暴君吟出。 杜雨青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心里却咯噔一声,她从未说过这首词,暴君怎么会背下来? 见鬼了? “这是你的故乡?景色很美。”杜御熙低低的说道,从她细微的生息中,听出她已经醒过来。 “你怎么知道……这首词?”杜雨青被他圈在怀中,低低的问道。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杜御熙反问。 杜雨青被他这么一问,不觉心中一紧,该不会杜御熙知道什么了吧? 她做贼心虚,而且是在梦见温寒中醒过来,所以自然很担心。 “那日你在马车内睡着,梦中所说的词。”杜御熙觉察到她的身体肌肉突然绷紧,低声说道。 “我……说这么长的梦话啊……”杜雨青轻轻松了口气,还好,她在此之前,就死命给自己下过令,避免说梦话说道温寒,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她一梦到温寒就会惊醒的原因。 “你想家?”杜御熙第一次问到她的心事。 他以前,从来不会去管一个人的心里想着什么,也不必知道一个女人在想着什么。 可是今天,他有些好奇杜雨青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嗯。”杜雨青在他温热的怀中不敢乱动,只炸了眨眼睛,睫毛刷过杜御熙的胸口,让他痒痒的。 没想到暴君也裸睡,他不怕半夜有人行刺,来不及穿衣服……多丢人! “跟我说说你的家人。”杜御熙像是在聊天,可是语气里有一丝命令的口吻。 杜雨青不知道暴君为什么对自己的家人有了兴趣,而且还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好想继续睡,至少在梦中,让温寒带自己离开,也是一种放松。(未完待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