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窗口的是一个大概1.5x2的北方典型火炕,上面铺着两床被子。 “坐。”中年人说,并指了指火坑旁边的沙发。两人顺势坐在了那张矮小,甚至有些破旧的沙发上。青年人迅速端起旁边木桌上的暖壶,给沙发上的两人倒了两杯热水。然后,迅速上了炕,拉开了窗帘,收拾起被子和床单。 “年轻人,怎么着急赶夜路呢?夜路可不好走吧。”中年人泯了口热水说道。“叔,我叫洛白山,您叫我白山就行。”中年人嗯了声,洛白山也端起玻璃杯,泯了口热水,并把水杯端在手里,两只手握着,温暖温暖冻得通红的手。 洛白山接着说:“我是从背水村来的,昨天傍晚那边下雪了,我害怕雪把山路封住,这几天都走不了,只好连夜赶路。本来打算出了背水村,找个雪封不住的地方,就休息的。结果走了一晚上,天亮了,才找到叔你们家。” “哦。”中年人说,“背水村来的。一晚上没睡吧,要不要睡会儿?”洛白山摆摆手说:“不用了叔,我估计要赶夜路,昨天白天睡过了,这会儿清醒着,不困。” “你……” “爸,你快来看啊……爸,呜呜,你快来看花花!”一个透着恐慌,无助的哭腔声传了过来。中年人脸色一变,起身迅速冲了出去。青年脸上透露出紧张,还夹杂着几丝恐惧,跳下炕,鞋都没穿好,也冲了出去。那个约七岁的小孩也紧跟着跑了出去,脸上甚至有几分害怕。洛白山虽然满脸疑惑,心里想着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跟着跑了出去。 冲出房屋,一路跑着,到了左侧第二的房子,洛白山跟着海娃跑了进去。转眼洛白山又跑了出来,原来房子里是一位年轻姑娘,只穿着两件单衣,洛白山冲进房子,入眼就是几块雪白,脸一红,又迅速退了出来。紧跟着,青年也退了出来。伴随着重重的叹息,中年人拉着海娃也退了出来。 洛白山看了中年人和青年一眼,发现他们脸上已经布满了灰暗之色。中间的房子也迅速冲出一位中年妇人,看到中年人的脸色,直接哭了出来。 洛白山试探着问了句“叔,花花是谁,得病了吗?你们怎么都这个脸色。我会看病,要不,让我给看看?”中年人抬起头,直直盯着洛白山,问:“洛大夫能治好吗?” “叔,别叫我大夫,我勉强只能看几种病,也不算大夫。叫我白山就行。具体治不治的好,我要看是什么病,要看看实际情况。”洛白山对着中年人说。“那洛大夫就看看,”中年人仿佛认定了洛白山,“青花,快穿上衣服,让洛大夫进来看看花花。你别哭了,这不是有洛大夫呢吗?”中年人有说了妇人一句。 妇人立刻止住哭声,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洛白山,青年和中年也一样,就连海娃这个小孩子也投来了灼热的目光,一群人就像在看着希望。 洛白山无可奈何,又有些惊讶,心想:“这信任也太过了,他们不过是刚刚才认识我。看来,事情不简单,搞不好,又是什么麻烦的事。早知道,刚才就不多嘴了,安静装哑巴就是了。” “好了,爸你们进来吧。”屋子里传来青花的声音,中年人一手撩起门帘,做出请的姿势“洛大夫快进来。”洛白山看着中年人脸上的急切,抬腿重新迈进了门里。 屋子里,一个年轻女子站在炕边,看起来二十出头,皮肤偏黄,眼睛红红的,还抽噎着。看来这就是中年人嘴里的青花了吧。 “花花在炕上,洛大夫你快看看花花是怎么了。”语气透着万分的急切。顺着青花的目光看去,洛白山发现了炕上的婴儿。 婴儿大概只有一岁大,还在熟睡中,嘴角含着右手的食指与拇指,说不出的可爱。但洛白山很快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婴儿脸上出现了鱼鳞状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