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弄的?” 男人默然不语。 “疼不疼?”她说,看着齐叔晏,眼底的担心倒是真的。 “不疼。”齐叔晏摇头,他视线黯然下来,松了手,翻过一件薄衫,将袒露的胸膛盖上。 闽钰儿收回手,她看着男人的脸色,实在是算不得好。 “孟辞出去了?”齐叔晏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嗯,走了半夜了。” 齐叔晏再没说话。闽钰儿手下拿着帕子,不知道是进是退。 “公主先去休息。”屋子里灯火黯然,连带着齐叔晏的声音,都似是弱了不少。 “不。你这个样子,我……我总不能放心地走。” 虽说她也做不了什么。 “孟辞,他要回来了。”男人说,“不必担心。” 齐叔晏转了头过去。 他说话耗费了大力气,闽钰儿不敢出去,只好安安静静挨着床头,挨着他坐着。 他现在很不舒服,而孟辞还没有回来,他还得忍好一段时辰,闽钰儿这么想。 齐叔晏的手搭在褥子上,手指白皙修长地过分,虚掩在一边。 不知怎么的,闽钰儿鬼使神差地握住了他的手。 很凉。齐叔晏的手大了她的半截,闽钰儿握住,又紧了紧。 床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任由她握住。 第10章 稀罕你 闽钰儿只记得最后,她是握着齐叔晏的手睡着的。她素来睡觉不深,可隔日早上一起来,竟是在自己的屋子里。 听人说,齐叔晏早上就醒了。闽钰儿撑着额头,只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倒过去又睡了会儿。 闽钰儿做了个梦,梦里她正在齐叔晏床头坐着,身后不知何时出来了一个人,一掌把她打晕了过去。 那人打在她的左肩上,以是闽钰儿梦里一直按着自己的左肩,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竟真觉得左肩处一阵酸痛。 她在屋子里,和衣卧榻睡了一天。下午的时候,闽挞常不放心过来看,闽钰儿一回头,看见敏敏这姑娘又跟着过来了,登时把头别了回去。 “爹,我没事。”闽钰儿瓮声瓮气,“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闽挞常走过去给她掖上被子,“钰儿,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说出来。爹给你安排的大夫都在外面守着,你且安心地休息。” 闽钰儿心想,只要敏敏不在这里,她头疼的毛病就能好一大半。 男人出去,幸好幸好,临走前把敏敏也捎了出去。 闽钰儿翻过身来,看着下面的嬷嬷:“听说,齐叔晏已经醒了?” “齐王殿下确实已经醒了。” 她追着问:“看着怎么样,可还好?” “回公主。”嬷嬷似是没想到,闽钰儿居然对齐叔晏这么上心,只得老老实实地答:“看着很好,没有哪里不妥当的。” 闽钰儿觉得自己有病了。 别人生病,和她关系又不大,她这么心心念念地问是为什么? 以前闾丘璟和公冶善也不是没生过病,她似乎从没有放在心上过。 这个齐叔晏…… 闽钰儿一下子又想起男人的胸膛,精壮健瘦,中央处却露了一道流血的伤口。 又想起她低头下去时,男人擒住了她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