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刘一品和阿提娅正坐在桌前,享用他们的早餐。 阿提娅在絮絮叨叨说着昨天的晚宴,说着各种对埃及艳后的不满,不断暗示刘一品和克里奥佩特拉上过床。 早晨起床本来就有起床气的刘一品起先不想表达什么意见,可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早餐时在旁边絮絮叨叨简直像是在脑袋边上按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我警告你女人,你再提那个贱女人一句...” “你就怎样,你想干什么?”阿提娅用一种极其挑衅的口吻,让刘一品瞬间怒不可遏。 这时屋大维娅走了过来,“你们俩又在吵架,你们累不累呀?” “我,从来没碰过那个女人!”刘一品,大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随你怎么说,你又不能证明。” 这时屋大维也来了,“早上好!”他向众人打招呼,坐在餐桌旁。 “早上好!”只有屋大维娅回复了他,其他两人正忙着跟自己生闷气。 “刘一品,关于我的钱...”屋大维刚想开问。 “我的天呐,朱庇特。”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阿提娅转过头小声对屋大维说。 “到底有没有进展?”屋大维不管自己的母亲继续向刘一品试压。 一早晨的怒气终于全盘爆发了,可刘一品还是把屋大维当做孩子,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失态,于是他还是冷静下来耐心的问。 “你告诉我,孩子,要是我真的把钱给你了,以维纳斯的菊花来发誓,你都打算用它们来干点什么?”刘一品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尝试着用平静的语气去问屋大维,而他感觉自己嘴中发出的声音,就像一头垂死的野兽发出的低沉咆哮一样,疯狂而毫无理智。 “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但首先,我要把钱分给群众,因为凯撒早已经承诺过他们...” “那你就太蠢了,政治的基本原则,我的年轻人,一旦钱到了他们手中,而且被他们花光了,他们就会想要更多的钱,到那时候你要怎么做?” “若你仍是这个态度,我就要请律师了。” “律师?”刘一品心里寻思,你特么以为是律政俏佳人么,还律师,哪个律师敢接当权者的活儿?你在老美找个不要命的律师去给***打打官司试试。 “是的,这个律师会帮波斯卡尽快把钱转移到我的名下。” 阿提娅感觉气氛严重不对,这时候逼不得已出来打圆场,对着屋大维喊道,“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和刘一品是一家人。” 屋大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转过头盯着刘一品,“其实,我们还真不是。” “好吧孩子,你可以告诉你的律师,往他自己的菊花里插一根蜡烛,然后把自己点亮,即使这样,你一个子儿也别想拿走。” “亲爱的别这样。”阿提娅继续试着打圆场。 刘一品甩开了她尝试拉住他的那只手,拎起酒杯起身离去。 “弟弟,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