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讲。”刘一品感觉这个一天到晚看书的傻孩子,肯定发现了某些最好的解决之道。 “他们所有人的头衔,都是由凯撒任命的,布鲁图斯的司法官,卡西乌斯的副执政官、总督,这些都是。如果他们对外宣称凯撒是暴君,那他们的职位就是无效的,因为暴君所签发的一切政令都将被废止,而如果他们不对外宣称凯撒是暴君,那他们就是组织了一场对罗马最高执政官的非法刺杀。他们的处境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尴尬。” 刘一品陷入深思,确实如此,说凯撒是暴君,这些刺杀者秒变平民,他们肯定不愿如此,不说凯撒是暴君,他们就是谋杀,必须偿命。在这个时候,罗马的法律竟然变的这么的有趣。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刘一品很惊起自己竟然开始请教屋大维。 “他们不管发现了这个法律悖论也好,没有发现也罢,我们必须找他们谈判,可以提出组织一次特赦,对外,凯撒扔是罗马的英雄,最高执政官,为他举办国葬,而对他们,颁布一次特赦令,让他们能保有现在的职位,并且继续活下去…” “特赦?!”刘一品愤怒了,“他们杀了凯撒,还特赦,我要生吃了他们的心和肝。” “你觉得自己比刘一品聪明吗,屋大维别说了,再说我要扇你耳光了!”阿提娅也急了。现在对她而言,凯撒一走,必须抓住刘一品,这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一颗大树了。 “母亲,你没明白,如果遗嘱生效,而且它一定会生效!你就是全罗马最富有的母亲了,而如果我们现在逃离罗马,遗嘱一定被废除,那么塞维利娅就会拥有这个最富母亲的头衔。” “不行这行不通,你说的都是理论上的事儿,不可能这样推进的。”刘一品感觉这完全是个馊主意,他走向波斯卡,继续劝说他配个自己让卡尔普尼亚跟他们一起走。 阿提娅就站在原地,思考着屋大维说的一切。女人想的很简单,或者说太简单了。 这个时候,什么特么罗马,什么共和都不重要,让那个蛇蝎般的女人得到一切?不可能的,她诱惑了凯撒,当凯撒抛弃了她,她又竭尽所能,腐化了自己的儿子,让他变成了一个屠戮自己最大靠山的凶手。 此时的阿提娅,被复仇冲昏了头脑,凯撒已经不是她亲爱的舅舅了,凯撒是保证她和自己的子女维持这种当时全世界最奢华生活的基石,可凯撒死了,阿提娅认为凯撒就死在塞维利娅这个老巫婆手里。 甚至可以说这是朱利叶斯家族人的一个最大的缺点,冲动。 可凯撒也好,阿提娅也好,将来的屋大维也好,都很好的利用了冲动这个特质,把它变成了优点,这样一来,冲动竟然变成爱神维纳斯留给他们最优异的特质了。 突然她转过头,“刘一品,我们不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