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你也知道了?” 官耀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昨日一场误会,舍妹对您绝无冒犯的意思,更没有染指江前辈的意思……” 赵一粟:“哎哎哎,误会一场嘛,我懂的。坐下说,快坐下。” 官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坐下,更不明白赵一粟葫芦里是要卖什么药了。 官家本只是西大陆的一个普通富户,家族名下的主要产业就是土地。可西大陆土地贫瘠,后来在玄丹府的剥削统治下,人人都逃亡,赋税又重,土地多反而成了负担,压得官家一直苟延残喘。 直到那场玄丹府大战后,一个大派就此陨落,天行盟成立并将总部设在了西大陆的烟云洲,才为官家带来了逆天改命的时代。 因为官家大部分的土地就在烟云洲。自从决定举办天行大比,烟云洲的主城面积就不断外扩,征收了官家的土地,官家因此得了大量的钱财,还有几十套位于烟云洲主城的商铺。 这是户实实在在的拆二代。 家里有了钱,官家就开始大肆购买灵丹和修炼资源,这才让官耀这个根基普通的男子有了修上三品的机会。妹妹官霓则只是个二品,丁等的灵根,又不爱修炼,所以早早放弃了修上高阶的路子,转而瞄准了才艺出名的机会。 有绝尘九子珠玉在前,官霓对自己的星路做了一番规划,其中就包含用砸钱的方式把她送上才艺大比的头筹的事。对此官耀是非常支持的,直到昨天出了那件事,得罪了曾经敢火烧漳兴城的赵一粟,这才让官耀懊悔不已。 官霓当场就吓晕了,是被人抬回来的,病倒了也是真的。最怕的是赵一粟事后要来清算,毕竟官霓在众目睽睽之下扎了她一箭,而且官耀知道,那箭上还淬了毒! 那可是官家祖传下来的剧毒,万一真伤了赵一粟的性命,伏羲山还不把他家连根抄了?! 如今看到赵一粟全须全尾地来到家里,官耀暗中很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赵一粟马上就会让他知道,得罪了她就跟被伏羲山抄家了也没区别…… 赵一粟和善笑着,美丽的眸子熠熠生辉,熟人都知道,那是在看到灵石时独有的光彩:“我不是那种计较的人,你妹妹箭上淬毒,这毒伤了我的灵海,很可能会让我的修为终生止步,如今我也只是看着体面,内里被毒得残破不堪……” 说到这里她意识到自己不该笑了,可笑意憋不住呀,只好垂头用袖子遮住脸,假装拭泪:“哎!伏羲山耗费那么多资源才将我培养出来,想到对师门、对师尊无以为报,我真是寝食难安…… “这就算了,我本就是要晋升九品的,万年内将有仙魔大战,届时修仙大陆少了我这个九品,又会连累多少同僚枉送性命呢?还有,昨日为了祛毒,我将师尊送我的八品法器给用坏了!那可是八品啊,伏羲山就算是万年老派,又能拿出几个八品供我这个不孝弟子糟践呢……哎?你怎么又站起来了,咱们坐下说,坐下说。” 官耀真觉得椅子上跟长满了钉子一样,如坐针毡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他慌得一比,连连表态:“千错万错都是舍妹的错,我们官家不是缩头乌龟,等她病好了,我一定亲自带她上门道歉!便是一路磕头从伏羲山下磕到山顶,我们也绝无二话!” 赵一粟:我要你磕头有屁用?磕十万八千个头,能换成我手里一个大子儿吗? 这呆子,真傻还是装傻? 她只能继续拭泪,说:“我那师尊你不知道,脾气暴躁且心狠手辣,你们若是上门认错,只怕师尊一抬手,官霓妹妹就被烧成一缕青烟,就此三界难寻咯!” 官耀脸更白了:“那、那我们该如何做才好?” 赵一粟:“我中了毒箭的事师尊还不知道,因为我已经想过了,事情闹大,我要官霓妹妹的性命有何用?做错了事,怎么错怎么弥补便是,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对!”官耀终于有点明白了:“您只管说,我们绝对负责到底。” 赵一粟:“首先就是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