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鹤要是知道了他把他当春梦对象,会不会以为他是变态啊。 可是,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宋图满两只手默默捂住了脸,只觉得这个早上一觉起来,好像世界都变得荒唐了。 可不管他再怎么想,他也是要起来上班的。 最后宋图满只能把这件事先藏在心里,然后不敢多慢一秒的,迅速下了床,拿出一条新裤子去了浴室。 …… 许是在梦里干了坏事,今天宋图满在上班的时候,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宁的。 脑子里不住地回想着梦里发生的那些画面。 他不想去回想这些羞耻的记忆,可大脑根本控制不住。 在办公的时候想,午间休息的时候也想,最后就连下了班,这件事也还是在心里头横亘着。 他一方面觉得对不起叶诚鹤,一方面又觉得梦里的他跟叶诚鹤在一起的景象太过于像两情相悦了。 可他……应该是对异性有兴趣才是,怎么会突然梦到跟男人在做…… 宋图满一路就这么思绪混沌地回到了家。 可他刚到家不久,家里的门就被人敲响。 宋图满想起了他前两天下单的一个快递,以为是快递到了,便直接开了门。 可门外站着的,却是叶诚鹤。 宋图满对上男人那双幽深的眼眸,就立马移开了视线,突然见到本人,他原本褪去不少的那种羞耻窘迫感,又全都回来了。 青年脸颊的粉,重新一路蔓延到了柔软的耳根。 特别是昨天在梦里的温泉中,被人吸/吮过的耳垂,颜色逐渐由粉变红,殷红似血,让人想要捏捏这耳朵是有多烫。 于是男人便抬起了手,动作亲昵捏了捏青年柔软的耳垂。 软绵绵的,触手很烫。 宋图满感觉到自己耳朵被人摸了,连忙躲开,叶诚鹤捏的力道轻,于是青年这回顺利地躲开了对方的揉捏。 这真的不怪他避开的快,他记得,昨晚的梦里,男人也是这样过,那时的他,在梦里是怎么也没能逃过的。 叶诚鹤看着青年躲避的行为,眸色一暗,沉声问:“怎么见了我,耳朵那么红?” 宋图满咽了咽喉咙,“有吗?我也不知道,就突然……红了。” 他嗫嗫嚅嚅的,摆明了一副有问题的样子,可他又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该怎么回答叶诚鹤这个问题,于是这句应付的话,就显得欲盖弥彰的。 “那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摸摸看?”叶诚鹤故意地问。 宋图满睁着圆溜的眼睛,眼里无措,“是,是我耳朵太热了,你的手也……也热,所以,你摸我耳朵,我不舒服……”宋图满说着说着,话音逐渐小了下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