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赌协议的数额本就是一个盛怀南的试探,他的底牌藏在最后,稳稳地踩中了楚景和能接受的最低底线。 盛先生是千年道行的老狐狸,楚小少爷的盘算在他面前一眼就能看透。 情场如商场,是厮杀,他们都没有退路。 盛怀南胜券早在握。 而相较于盛先生的决胜千里外,楚景和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相当不妙的地步—— 他来不及好好送客,二话不说地就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内。 他咬着牙,将室内的空调温度调最低。 凉飕飕的风从空调口吹出。 但于事无补,更像是火上浇油。 他的信息素已然不受控制。 手心不住地洇出汗来,喘息从牙缝里逃逸,带着甜腻的玫瑰香气。 白皙的面容被迫再次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眼波湿漉漉的流转,带着极诱惑人的脆弱吐息。 那些作为alpha的自尊被扯下,而属于omega的那部分开始占据上风,要吞噬理智,磨灭清醒。 如同是故意掐着点一样,盛怀南在这时候给楚景和发来了一条信息。 叮咚的一声提示音,清脆得像在撩拨着脆弱敏感的神经—— 这是一段语音。 很短,只有五秒钟的时间。 估计是盛怀南说话的时候离手机收音筒很近,他的声音低沉得甚至有些失真,像是直接在楚景和的耳边开口一样。 他说话,带着一点点的笑: “想你了,怎么办。” 楚景和甚至没来得及彻底将那条语音听完,就像是泄愤一样,将手机一下子从手里扔了出去。 偏偏盛怀南的声音还犹在耳边。 像引诱,又像蛊惑。 连那些低深的雪松气息,都像是顺着电波游走到了身边来,让人备受煎熬。 手机屏幕这时却又坚持不懈地亮了起来。 细微跳动的亮光,落在了楚景和的眼睛里。 是盛怀南的来电。 男人耐心似乎很好。 他一直在等着楚景和接电话,一遍遍的,直到自动挂断为止。 而楚景和人已经不在办公室内。 门内是满堂的香槟玫瑰味,如他源源不断的苦苦呐喊。 楚景和跌跌撞撞地扶着门闯出了办公室,从电梯一路下到地下停车场,旋即把自己甩进去那辆熟悉的宾利车里。 来自alpha身上那股凛冽的熟悉的雪松气味将他团团抱紧。 像及时雨一样,让脆弱的腺体得到适时抚慰,这让楚景和略微能喘上一口气。 “去……” 他开口,声音狼狈得十分沙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