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吸吮,逗得众人笑个不停。 这时,淮真嘟起小嘴跑到徐长吟跟前告状:“娘,怡姐姐都不陪淮真玩。” 徐长吟抬头朝殿西头的任怡望去,只见她一脸的无精打采,托腮瞅着殿外发愣。徐长吟低声叹息,白夫人看出端倪,以眼神询问出了何事。徐长吟低声将原委说了。自那日从刘家回来后,任怡便一直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白夫人静默须臾,复问道:“依你所见,刑子游对蓁儿可还……” 徐长吟缓缓点头。尽管那日刑子游对吴蓁儿表现得并不在乎,可他过于的不在乎反而更表明了他的犹有余情。从头至尾,最无辜的是刘丹瑶,最受伤的则是刑子游,如今连任怡也被牵连其中,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吴蓁儿,她着实无法原谅呀! 白夫人也叹了口气,“如果当日我没有将她认做义女,也不会生出这些事了。” 徐长吟宽抚道:“娘,此事岂能怨您?世事无常,人心难料,谁又能真的看透谁呢?” 白夫人拍拍她的手,“孩子生下后,欲如何处置她?” 徐长吟敛眸擦干高炽的小手,轻声道:“刑子游不会弃孩子不顾,而她……一切就看她自己了!”她无法原谅吴蓁儿,却也无法不顾及白夫人的感受。 白夫人未再言语,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郁。一旁的淮真不甘被冷落,抱住白夫人的手臂撒起娇来,白夫人这才又露出了笑容。 就在这时,罗拂匆匆奔进寝殿,急声禀道:“娘娘,吴姑娘她、她……她死了!” 徐长吟与白夫人猛地一惊,白夫人失声道:“你说什么?谁告诉你的?” 罗拂擦了擦额际的汗,“是刘婶送来口信给夫人您,说吴姑娘因为难产……已经死了!” 徐长吟将高煦交给乳母,扶起白夫人朝外走去,边急声吩咐:“速去备车!” 任怡不知何时回过了神,她满脸震惊,陡地拔腿往外奔去,大喊道:“我去通知刑大哥!” 没过多久,一驾马车和一乘骏马便从燕王府直驶向了城外。 依然是幽静宁谧的田园风情,可徐长吟已无党景的闲情逸致。她扶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白夫人,也不知如何宽慰的好。她撩帘望向飞驰在马车前的骏马,只能看见刑子游的背影,无法瞧清他的表情,可从他紧绷的身影上,也不难感受他的心急如焚。 马车在刘家小院外停下。刘婶听见动静,早已迎出了柴门,她身边则站着个老实憨厚的男人。 刑子游飞身下马,飞掠进院里。可在屋门前,他却陡地停住了步伐。他死死盯着那扇薄薄的门扉,双拳握得生紧,以至微微颤抖起来。 这时,徐长吟扶着白夫人进来,见他脸色苍白的定在门前,知他是在畏惧。徐长吟上前几步,推开了门扉。 “吱呀”声响,透着干涩与压抑,屋中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而空气中残留着血腥的气息,令人为之却步,为之心颤。(未完待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