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任歌卸掉了看护幼崽的职责之后,伊凡族长觉得自己现在越活越年轻了,以前因为年纪大没力气发的火,现在能双倍发出来。 卫忱仰头看向房顶,头又在隐隐作痛。 这些家伙再这样下去迟早暴露。 他低头弯腰将靠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抱起来,低头看任歌虚软无力的样子,与对方又开始变得凶狠的眼神对视,硬生生从中看出了乖巧柔弱。 “在想什么?”卫忱眉目间染上了克制不住的笑意,“怎么感觉你这目光像是要杀了我。” 任歌把眼睛闭上了,否认道:“我没有。” 假的。 实则他现在非常想找人打架,他想撕碎猎物的身体,想闻鲜血的味道,想听猎物痛苦的哀嚎……可是只能忍住,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现在谁都打不过。 主动撩拨只有被揍的份。 以前他无法理解同族们凶残的打架方式,现在他似乎能体会到了。 族群特意留下了一片空地,人鱼们将那块空地称作战斗场,任何时候只要去战斗场,都能看到血腥残酷的战斗场面,一不小心还会被卷入其中。 族群中成年的雄性人鱼的尾巴上鳞片总是斑秃的,甚至有的人鱼连鱼鳍都快被撕扯没了。 以前任歌对那种场面避之不及,很少去战斗场的区域,现在却非常渴望能够参与其中。 卫忱抓住他拔自己鳞片的手:“别拔了。” 人鱼胯骨下方的鳞片秃了好几块,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的手拔的。 回去时卫忱将他放在副驾驶上,虽然后座空间大更舒服,但距离主驾驶位有点远,不方便他及时阻止对方拔鳞片的自虐行为。 “刚才伊凡族长跟你说了什么?” 又一次把任歌的手掰开,卫忱一边盯着前方的道路一边问。 “让我把你当雌性用。”任歌没打算隐瞒。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这个人类已经非常信任,哪怕在最虚弱的状态下也没有将对方当成威胁,甚至享受于对方的照顾,不知不觉间这个人类对他来说已经不具备任何攻击性。 卫忱眼底微黯,但面上仍旧笑的温和:“用完就丢是吧?” “你猜到了?”任歌问道。 于此同时,一块鳞片已经被他拔了下来,疼痛感暂时缓解了那股烦躁。 卫忱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不难猜。” “你愿意吗?”任歌直勾勾的盯着他,眼底难以抑制的凶光似乎透着致命的威胁,像是饥肠辘辘的鲨鱼盯上美味的猎物。 车子缓缓停在了路边,驾驶座的人类忽然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烟紫色的眸子骤然亮起,任歌连虚软无力的说话声都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