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风行夜叉虽然跌坐在地,但是它的身高两丈有余,即使跌坐在地上也要比我们高出不少。 风行夜叉哼了一句,叫我们不要得瑟,刚才他只是一时大意了而已。 道长说哈哈发笑,说那行,既然你不服,那咱们就约定明晚再战! 风行夜叉站了起来,其实也不叫站,因为它没有脚,腰肢以下是一条类似蛇尾、但是由浊风组成而非血肉的尾巴。 它哼了哼,抖了下手里的鱼叉,说好,叫我们别走,明晚还来叫战! 道长说你自便去,我们当在这里等着。 说完这夜叉便是气冲冲地扭着尾巴央央地跑了。 我一直憋着没有说话,本想说多可惜,这打架哪有这么斯文的,当然是趁它病拿它命。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道长有事。 果不其然。 夜叉一走,道长整个人就歪歪斜斜地要倒。 我赶紧上前一步将他扶住,这家伙还笑,说知道我什么心思,可他刚才连请两次神,实力消耗过大了。 我摸了摸他的兜,说你那丹药呢? 道长有气无力地说哪有那么多,早就吃完了。 我和田老七将他搀到旁边坐下。 歇了一阵,喝了点水,这道长面色才好了些。 道长说今晚这夜叉应该是不会再来了。 我呵呵发笑,说这夜叉看起来也是憨货一只。 田老七说今晚不来,明夜指不定还要来叫战。 我说来便是来,叫他有来无回。 道长拦住我,叫我不要冲动,说这风行夜叉应该没那么简单,如果能将它打服了便是好,不然的话也不能把它弄死。 我说我知道。 其实我晓得,道长是担心这夜叉的后头有靠山。 我让他好好歇息一番,说明日咱还待不待在这都不一定嘞,过了今夜再说。 随后整了些吃的。 虽然目前还有干粮可以糊口,可是所剩的也不多了。 我叫他们等着我,看能不能去弄些野味回来。 说完我便是离了他们。 自个去附近搜寻。 只是此处是在峡谷底下,平日里是个河流,两岸又是绝壁,鲜少会有走兽在此处安窝,飞禽更不用说了,早就望南边飞去了。 我沿着河岸边上的岩石走。 这河道里都是刚才打斗时留下的冰渣,河面冰城已经裂开了。 等等! 嘿嘿! 这冰层下面好像有鱼! 我走到冰层裂缝的最末端,淌上了河道。 那些裂开的缝隙果然有鱼,借着缝隙在喘气。只是现下只有月光,看得不是很清晰。 我小心翼翼地踩着冰层,这冰天雪地的,要是掉里头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在冰面上画了一个离卦,聚了些热气,然后去折了一枝树杈,等到回过头来,那缝隙附近已经聚了不少的鱼。 这冬天的鱼那是又肥又大。 乌黑乌黑的。 全都挤在那条缝隙附近想要喘口气。 我基本上连瞄都不用瞄,一树杈下去,就是串了两三尾。 这一尾至少就有六七斤。 我插了两次,收获了六尾鱼,都是那种青头草鱼。 我找了根树藤,将那些鱼嘴栓在一起,然后拎了回去。 回去后道长已经好转了一些。 我叫他睡一觉吧,醒来之后就有鱼汤可以喝了。 道长还在倔,说什么不用。 可是没过一会就睡了过去。 我看离天亮还有一阵,叫田老七也先睡一觉吧。 他问我一个人对付得了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