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郁不好意思:“谁想听这个!”继而怕打击林怀治的创作热情,便伏在他耳边小声说:“下次在青纱帐里说,免得被别人知道成王殿下你私下如此放浪。” “好!你又不会同旁人说我俩私事。”林怀治手早扯散了郑郁的腰带,滑了进去,轻揉珠玉,表情似是为难:“不过你要喜欢,但说无妨,我自信无人可比。” 郑郁:“......” 男人对于那事不都是很自信吗?但郑郁没有说出来因为林怀治确实可以自信,但他怕林怀治更加厚脸皮,于是闭口遮住吟声。 两人又缠吻数息,夏日衣料薄,不好弄出太大水渍,也只是轻吻。 假山外有数人的脚步声走近,林怀治收手给郑郁理好衽和衣裳,又在他眉间一吻,说:“有人来了,我晚间来见你。” “好。来的是谁?”郑郁也低头看林怀治的衣裳有无错处。 林怀治答道:“听声应是太子。” 郑郁点头,两人出了假山,凉风吹走身上的热意。 林怀湘转步到时,见树影下林怀治神色还是如常般的疏离淡漠,细究其眉目间还有温怒。而他身边的郑郁身姿挺拔,表情从容,浅青宽袖掺银袍托人恰如那云中鹤,冷冽淡雅。 仿佛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强行在此碰撞,有些无法言说的违和。 林怀湘看到两人后,笑道:“是六弟和郑少卿啊。” “四哥、四嫂。” “臣鸿胪寺少卿郑郁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 曲嫣莞尔一笑回了礼。 兄弟俩见面也没太多冷硬,毕竟还有外臣和女眷在。只是林怀湘说:“适才父皇还在疑问,六郎你去哪了?原来在这儿啊。” 看似关切却话中有话,皇子私下见臣,可不是好事。 林怀治答道:“与郑少卿巧遇闲聊几句,并非有意逃离。” “臣在此与成王殿下相遇,与这山水别画抒心中己见。”郑郁神情局促,言语细致。 林怀湘哪能不了解林怀治这个闷葫芦,想必是冷话说多,伤着郑郁了。且前几日还是他提出让郑郁去商谈,又看两人平时无大牵扯,只以为当真是巧遇。 便道:“山水别苑有此景,不应有嫌才是。” 林怀治表情平淡的嗯了声,郑郁答道:“无嫌,是臣嘴钝,不得趣处。” “哪能啊。”林怀湘做礼请林怀治走于另一侧,走过假山后,他又朝郑郁说,“真像你说的那般,圣上也不会让你去与戎狄使者商谈。我倒常常记起,往昔你我同读袁公门下的那段日子。” “太子殿下政事繁重时,还记起与臣的往昔情谊,真是令臣受宠若惊。”郑郁走在他们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