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了尸身上下,并无其他线索和物品。 “报至万年县令及京兆府处。”林怀治看着谢中庵的尸体说,“另查探谢中庵与谁来的杏园。” 箫宽点头立马退下。 严子善疑惑道:“把尸体放到树上,凶手这是何意?” 空中血腥味骤然浓郁,袁亭宜眉心一拧,“在我们来前都还没滴血,这时间捏的也太好了。” “引人发现。”郑郁说,“这里并非抛尸好地,他如此做就是想让人看到。” 刘从祁冷笑:“死了快一个时辰,估计凶手早离开了。这谢尚书做了什么事啊,让人杀害又抛至此地。” 严子善说:“难道是情杀?” 袁亭宜苦笑:“谁家小娘子力气如此大,杀户部官员只能是最近要出的事呗。” 什么事?郑郁想到了那户部签引文书上的名,难道是岐州税案?可为什么要杀他,还要如此拙劣的引人发现。 不多时,箫宽通知的鱼跃龙门博士及巡逻的左卫禁军都已前来,博士赔笑:“成王殿下,这里恐污了您的眼,不如先上去休息。” 林怀治点头,官员被杀害之事隶属万年县令、京兆府审查,而后是大理寺和刑部管。 众人也不便多插手,就都回去。 回鱼跃龙门的路上,郑郁实在对谢中庵的死毫无头绪,故而没有太多心绪继续饮酒,就向袁亭宜提前请辞。 袁亭宜看郑郁要走,想着天色虽未入夜,可他的酒也喝得差不多,更莫说方才差点挨着死人血,心情沉闷也就想着回去。 随即叫来博士付账,博士不敢去问林怀治,就朝袁亭宜三人问:“不知是哪位公子结账?” -------------------- 第66章 夜来 严子善本想说林怀治,可看到人那张冷的跟冰一样的黑脸时,就与袁亭宜一起指向刘从祁说:“他给!” 索性刘从祁非常爽快自然的结了账,郑郁对这两位的异口同声实在拜服。 出了鱼跃龙门后,郑郁想着今日谢中庵之死或许没那么简单,就准备去见袁纮。 魏国公府内 “谢中庵之死没有其他异样?”袁纮听完袁亭宜和郑郁的讲述,迷了眼问。 袁亭宜坐在袁纮身边,捧着碗醒酒汤说:“没有,爹,你都不知道那血差点滴我脸上了。” 袁纮听了儿子言语并不说话,只是笑笑顺着他的背。 这个动作落在袁亭宜眼里就是宽慰,他知今日事重要也就不敢乱说话。快速喝完醒酒汤后,袁纮便让他下去,袁亭宜行了别礼离开。 郑郁于榻上另一边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