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萧菀待在一起,蓁蓁一想都觉得分外奇怪。 “准备笔墨,还有信纸。”蓁蓁想着,她这回一定得好好的问问三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蓁蓁写好了信之后,好生装进信封,接着便吩咐人,将信给送了出去。 “听说,宁青院那边……这几天二哥一直未曾出去过?”蓁蓁在粉彩珐琅水盆中将手洗净,擦干,大哥不在,觉得很是无聊,走出门,看着外面阳光甚好,便想着去看看戚嫮儿。 “好像是的,听说这几日,二少爷不但一直待在院子里,就连二夫人的事,也一直是亲力亲为,煮药布菜什么的,一样不差。”七弦说着,忽然捂嘴,轻笑道:“不过,二夫人一直把人晾着,无论怎么,都不理人。” 谢南骐一直被嫮儿晾着? 这还真是稀奇了。 蓁蓁想想都觉得那是一个甚为有趣的画面,这么多年以来,也只有大哥能用武力制住谢南骐,除此之外,还从未见那小子栽在任何人手里过。 “媳妇儿,媳妇儿,你就再喝一口,就一口好不好?” “太苦了。” “苦啊,苦的话……我给你加蜜饯,要几颗好?一颗?两颗?” 蓁蓁听见这声音,微微张了张口,脚步顿住,又仔细听清楚了,确定是谢南骐的声音,一时眸间讶异,简直是难以置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天呐,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谢南骐吗,莫不是这些日子不见,他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不成。 这厢这么想着,已经踏进了门。 戚嫮儿一身浅绿薄纱中衣,着了软垫斜躺在床上,半垂着眼,眸色淡淡,似乎是有些疲殆的样子,而谢南骐则拿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手上端着个药碗,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蓁蓁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谢南骐拿勺子在碗里搅了搅,然后从一旁的小碟子里拿了三颗蜜饯,加了两颗进药碗里,然后两指又捏着一颗蜜饯,递到戚嫮儿嘴边,笑道:“给。” 戚嫮儿顿了一下,还是张口,把蜜饯吃了下去。 “嫮儿,蜜饯甜吗?”蓁蓁打趣般轻笑了一声,踏步进来,问道。 戚嫮儿小口小口的咬着蜜饯,细嚼慢咽的,好一会儿才全咽了下去,听见蓁蓁的问话,摇头,答道:“不甜。” “不甜?怎么可能?”谢南骐一脸的不相信,从碟子里又拿了一颗蜜饯出来,一扔就进了自己嘴巴里,砸吧了几下,疑惑道:“这明明就很甜啊。” 是甜,当然甜,只不是是你送的,所以才不甜的。 蓁蓁看了谢南骐一眼,同时在心里腹诽。 “我饿了。”忽然间,戚嫮儿淡淡出声道。 “饿了?”谢南骐一听,马上就放下了药碗,起身道:“我马上去给你准备午饭。” 往前走了几步,谢南骐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来,问道:“媳妇儿,你想吃什么?” “嗯,我早上吃的太多了,待会儿就一个鲜磨菜心,一份薏米红枣汤,再一个玫瑰莲蓉糕……就这些。”戚嫮儿没回话,反倒是蓁蓁接了话头,十分煞有其事的回答。 “没问你。”谢南骐直接怼了话回去。 “谢南骐,给我也准备一份会死啊!”蓁蓁倒真想向戚嫮儿讨教一下,她是使了什么法子,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让原本吊儿郎当的谢南骐变成这样。 这说忠犬,可是完全不足为过了。 “就按蓁蓁说的吧。”戚嫮儿出声道。 谢南骐方才看着蓁蓁的一丝厉然瞬间柔和下来,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