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的腿是我打断的,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唐庆峰叮嘱着唐念,又看向一旁的曹斌斌道:“斌斌,以后可要记住了,你念姐最善良了,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舍得打断她的腿呢?” “大伯说得对。”曹斌斌想,这个死老太婆,他都想要踩几脚。 “爹。”唐念抬头,心底很清楚,唐庆峰是为了保护她。 “念念,这一年的时间,苦了你了。”唐庆峰心疼的看着自家姑娘,林娘不在她们身边,她带着不足百日的弟弟,和两个十岁的妹妹,一路逃荒到了奉天,这一路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不苦。”唐念摇了摇头,她迟疑了一会,问:“爹,你会不会觉得我变了?” “念念,人都是会变的。”唐庆峰欣慰又心疼地看着她:“你会不会责怪爹爹,没有保护好你?” “爹爹在的话,肯定会保护我的,对不对?”唐念微笑地看着他,这样一心护着女儿的爹爹,好的让她有一种不真实感。 唐庆峰又去找了土匪,唐念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今天的一切,脑海里是唐庆峰高大而又宽厚的背影,如一座巍峨的高山。 “念念,你奶的腿是我打断的,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 唐庆峰的声音洪亮又中气十足,一直就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大概是在山里,哪怕是夏日里的夜晚,依旧寒意十足。 “你在吗?”唐念在心中呼喊着,可惜,屋子里除了一片漆黑,便什么都不剩下了。 唐念抱着被子,眼神清明,没有半点睡意,她拿起披风拢到了身上,刚走几步,就发现不对劲,有人。 唐念的脚步放轻了人,她的手中一闪,黑色的棒球棍握到手中,她悄悄打从窗户破洞处朝着外面看过去,她的房门口,坐着一个人,他仰头望着夜空,背影萧瑟而孤寂。 唐念手里的黑色棒球棍一闪,重新回了别墅空间里,她故意弄出了响动。 “念念,你怎么了?”唐庆峰着急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我没事,就是想喝水。”唐念打开门,外面的寒风吹进来,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月光下,唐庆峰的身影高大,在他的脸庞洒下一片阴影,却依旧难掩他眼底的关心。 “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怎么坐在这里?着凉了怎么办?”唐念解下身上的披风往他身上披着。 “我不冷。”唐庆峰强势地将披风,重新披到了她的身上,看着眉目如画儿一般的女儿,道:“念念长大了。” 他还记得,女儿刚出生的时候,瘦瘦小小的跟个猴子似的,那时候,别人都说养不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