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元康看起来着实被吓到了,向后退着。 尽管凤轻歌不知道他因为什么而害怕,但只想尽快的澄清这个误会,马上改口,“元公子请坐。” 元康依旧余悸未消的缓缓坐下去,对于眼前的这两个人还有充满了畏惧。 “在下凤轻歌,这是我夫君虎飞啸。”凤轻歌只想尽快的消除由于自己的称呼而带来的这种紧张气氛。 尽管素未谋面,但这两个人的名字元康可听说过,更加愣住了,自己与他们向来无甚瓜葛,看样子,他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是是特意来找我的?”元康试探着问。 “喂,我长得很凶吗?干嘛那么怕?”虎飞啸将脸往前凑着,让他看仔细自己这张脸。 元康把头一低,颇有几分难为情,“我还以为你们是父皇派来的人呢。” 哦,原来是被他老子吓怕了?凤轻歌这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怕。 “元公子,你经常在这里钓鱼吗?”凤轻歌不知道怎么的,很喜欢这个比自己稍小点的元康,一低头看到他由于跳到水里抓鱼,脚上的鞋子和裤子到膝盖的地方都湿透了。 这哪象是一个娇生惯养的王爷呀,活脱脱一个泥坑里摸爬滚打的农家小子。 “也不是经常来,偶尔,只是头一回钓到这么大我鱼。”一说到他钓到的那条鱼,元康就喜上眉梢。 “如果不是他管你叫元公子,我还真不确定你就是兴王殿下呢。”凤轻歌的目光再次上下打量着他。 “不要告诉五王兄行吗?”元康看起来对五哥元祯也颇为畏惧。 “你做贼了吗?”虎飞啸不解的歪着脑袋瞅他。 虎飞啸当然不会理解元康的处境,身为王爷,象他这样的就是公认的不务正业,每次被皇上叫过去都免不了痛斥一顿,也是皇上眼中最不屑的儿子。 “元公子,您的鱼。”伙计端上一盘冒着热气的鱼,由于得到他的同意,这条鱼是竖着劈开的,因此只有半条。 转身而去的伙计很快就端来一般放到了凤轻歌与虎飞啸所在的桌子上,便退下了。 红烧的,看来这位兴王殿下很有意思,就钓了一条鱼就马上到小饭馆给做了,是太馋了等不及回家呢,还是府里的厨子手艺没这儿的好。 “看样子你经常到这里来呀。” 此时的元康已经拿起筷子在吃鱼了,就看他那吃相就让人联想到这鱼有多好吃。 “你别看这店小,这里的老板娘做得一手好鱼呢。”元康吧嗒子下嘴说,“钓不到鱼的时候我就会向别的垂钓者买一条。” “听虎王殿下说,连他都难得见你一面呢。”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他给凤轻歌的印象就是一个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人,不管朝中如何的腥风血雨,他只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 “喂,你也没必要穿成这样吧?”虎飞啸还是对于他一个王爷穿成这样而理解不了。 “这样不容易被找到,皇上专门安插了眼线在我府上,只要我一出门,皇上马上就会知道,轻了一通骂,重了一顿打,我能不怕吗?”元康说着,脸上仍禁不住有畏惧之情。 “那就不能好好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