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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媳 第269节


关乎林馨儿的清白,还关乎梁心铭的身份,若有半点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王亨痴痴地看着怀里的人,曾无数次期望她好好的活着,和他做着平凡的夫妻,就住在贺城别苑。午夜梦回醒来,发现一切都是空,陪伴他的唯有孤枕冷衾。现在软玉在怀,他紧张、害怕,生怕这又是一个梦。

    陌生的洞穴和怀中人不正常的滚烫体温都在提醒他:这不是梦,梁心铭真是馨儿,被人陷害了,正立等他施救呢,可是他不忍心在她没醒来时粗暴地侵犯她。

    这是祸事,但也是他们成亲十多年后的首次圆房,他要留给她一个美好的初次,而不是恶劣的记忆。

    想了想,他让梁心铭靠在石壁上,起身去那水潭边,从袖子内扯出帕子,在水中洗了下,拧干,再回来,轻轻地帮梁心铭擦拭嘴边的黑血,擦完又去洗了一遍。

    “哒哒”脚步声下石阶。

    “安泰。”有人叫。

    “你来干什么?”

    王亨看着老阎王黑了脸。

    幸亏他没急色,若不然正和梁心铭圆房的时候,被这老头儿闯进来,惊吓之下,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东方倾墨戴着口罩,怀里还抱着两块叠加的毯子,也不敢到处张望,垂着眼皮忸怩地站在那。听见王亨声音就在面前,忙抬头一看,王亨身上衣衫整齐,还没上场呢,不由松了口气,忙道:“给你送两床毯子来。你们破解机关,总站着也累,把这个铺上,也舒服些。”

    王亨脸色好看了些。

    这洞里阴冷的很,地面也硬,铺上毯子能让梁心铭少受些罪,是他疏忽了,因此没再怪老阎王。

    可是仔细一想,又羞恼起来:什么破解机关?还站着也累,铺上这个舒服些?直接给他不就完了,说这些话,简直是欲盖弥彰,让他有种赤裸裸被窥视的感觉!

    东方倾墨忙将毯子塞给他,道:“我走了。放心,这回不下来了。”说完飞快地爬了上去。

    王亨心系梁心铭,也懒得跟他计较了,忙过去将毯子铺上。一展开,里面掉出两条干净的没用过的毛巾,还有一瓷瓶,和一块口罩。王亨心里虽别扭,也不得不承认老阎王考虑周到,至少比他考虑周到。他是被丫头伺候长大的,哪里能想到这些。特别是那瓷瓶的药,用一张纸裹着,纸上的字迹他看了之后,不由脸红了,却没生气。

    他将梁心铭抱到毯子上,又将湿帕子放在她额头上,冰冷的水刺激了梁心铭,她睫毛颤动了下。

    王亨忙低声唤道:“馨儿?”

    梁心铭觉得身体好累,又难受,听见这声音,本能就叫:“王亨?”她一直想靠近他,可是他不理她。

    王亨喜悦道:“是我!”

    他一把扯掉口罩。

    这时候,就算中毒也不管了。

    梁心铭完全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还有搂在腰间的有力臂膀,恍惚道:“恩师?”

    王亨道:“是我!”都是我!

    梁心铭又叫:“小亨亨!”

    王亨脸贴着她的脸,一面轻轻吻着她,一面喃喃地叫“馨儿,馨儿!可找到你了!”这时候,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安全地活着,他才不管她女扮男装。

    梁心铭两手无力地揪着他胸前衣服,满足地吁了口气。

    这不是因为情毒发作寻求发泄,也不是神志昏迷时将赵子仪当成他,而是实实在在闻见了熟悉的味道,从心灵深处感到安定和踏实,因此满足。

    他说过,不论她在哪里,他都能找到她,果然他找到她了。她双眸盈盈如水,想去亲他,却够不着。

    王亨看出她的不对,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忙去解她的衣带。那手指有些哆嗦,总也不能利索地解开。他太激动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又不敢粗暴地乱扯,回头他们还要出去见人呢。他也不敢将她脱光光,待会无法复原怎么办?好容易解开衣带,他只脱了她的裤子。

    当他们坦诚相对时,清冷的洞中忽然变热了,而且王亨觉得自己感触敏锐起来:石壁下罅隙中传来蟋蟀细细的鸣叫,十分悦耳;水潭中泉眼汩汩地冲击沙粒的声音也能听见,和成了一曲美妙的曲子,让人醉魂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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