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宠他了?」 「宝贝就是拿来宠的啊。」 夏一璋感觉心里甜滋滋的,上次他们去吃火锅的时候,对方也是主动帮他挑掉了金针菇,还送给他一半的肉呢。况且,他只说过一次不喜欢金针菇,对方就放在心上了,被重视的感觉,挺好的。 何俊岳坏笑道,「你家宝贝刚才给你调了碗地狱沾酱啊,让他餵你吃一口吧。」 反击的机会是很难得的,闻言,夏一璋给他涮了一片肉,尽数泡到那碗沾酱里,还夹了一堆葱蒜跟辣椒。 「来,啊。」 也许只有在捉弄钱一杰的时候他才会特别温柔主动,而前者也没有逃避的意思,毫不犹豫地一口吃了下去。 刺激性的酸味在嘴里飘散开来,接着便是蒜的辣跟辣椒的呛一併爆发出来,味道强烈的他五官都扭曲了。 夏一璋跟何俊岳两人在一旁笑作一团,他嚥下去后,赶紧灌了一大杯水,才冲淡嘴里的味道。 「感觉怎么样?」 他口是心非地说,「其实还蛮好吃的。」 「……哪里好吃啊!」 钱一杰对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只要是跟你一起,什么都好吃。」 夏一璋想像着那碗沾酱嚐起来的滋味,光用闻的,都知道那有多酸。 「应该很酸吧?」 「你餵我吃醋,甜蜜都来不及了,哪里会觉得酸呢?」 「……」 夏一璋听出了这个一语双关,他再次为对方讲骚话的功力慑服。 席间,夏一璋突然想到钱一杰在生日会当天眼眶泛泪一事,便问对方是否在社团遇到了烦心事? 钱一杰像是终于找到发洩的管道一般,开始了一连串的抱怨,对方不说,他还真不知道,表面光鲜亮丽的吉他社社长,背后原来经歷了这么多辛酸事。 简单来说,就是干部无能,加重了社长的负担,当他诉说当社长有多累多辛苦的时候,同样身为社长的何俊岳却无法感同身受。 「会吗?我觉得当社长很开心啊。」 「河童,你在社团里的工作是什么?」 「就点点名、说说话,提升大家士气之类的。」 他像是这才想起什么一般,「啊」了一声。 「怎样?」 「我家副社常跟我抱怨总务钱都不收、活动都不做事、公关都不宣传、教学也不盯学弟练习,都要他一个一个唸,才会完成工作。」 轻松的社长背后一定有一位能干的副社,这是万年不变的道理。三人突破了盲点,在心中默默给那位不知名的副社长点了根蜡烛。 「对了,小夏。」 「嗯?」 「你知道,送别人衣服代表什么吗?」 夏一璋纯真地眨了眨眼睛,「什么?」 钱一杰耳语道,「代表你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亲手帮我脱下。」 「什、什……」他的脸瞬间红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呵呵……」 「在别人面前说悄悄话是很没礼貌的,你们说什么了?」 他们无视了何俊岳的问题,一个娇羞不已、一个低笑不止,后者任凭前者打骂,沉浸在快乐的两人世界里。 「……小梅子,我又被无视了。」 梅雨青淡定的把一片刚涮好的肉夹到他碗里,「乖,吃饭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