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吞没松鼠尾巴。 “——你给自己选了一条狼。” *** 之后的一切毫无悬念。 段白焰全身发烫,像一块灼热的金属,但怀里的身体却很软,仿佛伸手就能掰断。 他在这件事上永远有用不完的热情,姜竹沥愿意配合他时,他们交换体温,他也会跟着变得温柔。 唯一的变化可能是,他对语言的要求从“说爱我”“叫老公”“夸我好棒”,逐日发展到…… “快,把声音放软一点,多说两遍,‘老公你好棒我好爱你你别停下’。” 姜竹沥:“……” 酸软贯穿全身,她攀在他肩膀上,呼吸急促地仰着脖子,柔软的背脊紧紧崩住:“你……你从哪学来的……呜……!这些骚、骚话……” “你对婚姻了解太少。”感官被放大,他手上嘴上一点儿没闲着,一本正经地低声笑,“我这是在给你补课。” 然而段老师一次性给出的知识点太多,姜竹沥有些吃不消。 这人温柔起来也带着股要烧穿她的力道,身体烫人,结束时她简直精疲力尽。 刚一躺下,他又把她捞进怀里。 他身体贴上来时,姜竹沥快哭了:“我明天还要工作……” “不动你不动你。”他连声保证,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后半句话压得很低,“我就抱一抱。” 四下俱静,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一声一声地,她听见他猛烈的心跳。 然后她昏睡过去。 过度的后果显而易见,姜竹沥第二天精神不太好。 翌日是周末,餐厅双休,她以往都是拿这段时间来做志愿服务,这次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 她要去参加文明城市代言人的颁奖。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奖,还是好几年前,江连阙去领过一次。”段白焰主动帮她找衣服,“那时候觉得这个东西特别蠢,但轮到你去领,我就不这么觉得了。” 姜竹沥没太听清他说了什么,她起床起晚了,一脸懊恼地哼哼唧唧。 地上一片狼藉,她衣服都没穿好,就急哄哄地跳起来照镜子:“你看看我的黑眼圈……都怪你!” 松鼠姑娘腰肢纤细,她这么跳来跳去,他真怕她脚底一滑就一头栽倒。 “慢点儿。”段白焰主动伸手扶住她,顺势捞过来吧唧一口,“那你再睡会儿。” 她没把他的话当真,躲开发.情的段导,从床头捡起昨夜幸存的衣服:“回来再睡……你送我去颁奖会场吗?” “当然。”他说,“这是丈夫的义务。” *** ——那妻子的义务是什么? 直到坐进会场内,姜竹沥还迷迷糊糊地,在想这个问题。 颁奖仪式并不长,代言人有七八位,她全程心不在焉。 倒是在座有位携妻子到场的抗癌老中医,有理有据地说了很多,像是做宣传也像是秀恩爱,把她听得一愣一愣的。 段白焰戳戳她,在她掌心色气地挠来挠去,低声道:“等我们老了,我带你去所有导演奖的颁奖现场秀恩爱。” 姜竹沥被逗笑,神情舒缓下来。 仪式很快结束,姜竹沥和段白焰不赶时间,想等别人先离开。然而眼看着会场里的人都走完了,他们两人慢悠悠晃到楼梯口,楼梯口竟然还聚集m.boWuChiNa.COm